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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意,遂低聲喝道:“還不回去照顧少主?行主自分寸!”
寒兒低頭,戰戰兢兢地回答:“是……是……”
她灰溜溜地回去,心中懊喪不已,蓮兒見她灰溜溜地回來,不禁要問怎麼回事,寒兒認定丟人,一句話也不說,蒙著被子生悶氣。
次日清晨金鈴去見向碎玉,向碎玉正和呵欠連天的操琴下棋,見是金鈴來了,操琴如蒙大赦,抱了軟墊就倒在一旁。
金鈴道:“師父,應是小師妹。”
向碎玉道:“小師妹找你做什麼?”
金鈴低頭到:“昨夜思量許久,覺得她大概是輸了,不甘心。”
向碎玉問到:“她昨夜沒有再回來找你麻煩嗎?”
金鈴道:“大約是回去苦練了。”
向碎玉似是很高興,道:“不錯,還是我徒兒厲害些。”
金鈴低頭:“師父謬讚了,小師妹若是少點小心思,專心練功,必定前途不可限量。”
向碎玉點頭道:“你確實很好,若能保持份心境,便更好。”
金鈴頷首,:“師父,歇息吧,別折磨操琴叔叔了。”
她懷中自然是放著那一把弩箭,上面便刻著“大師姐”“甚念”,卻並未報與向碎玉知曉。
銀鎖碰了一鼻子灰,打不過大師姐,只得連夜撤離。
六人急急趕路,阿曼在銀鎖身後半步的位置哭訴道:“少主!你不是說她輕功很差!她可是一下子就追上來了,我都快要嚇死了!”
替她去引出金鈴的乃是侍女阿曼,此時簡直要哭出來了。金鈴方才猶如出籠野獸,饒是她一身懸崖絕壁上練出來的輕功,也覺得快要被金鈴撲中,嚇得幾乎魂飛魄散。
那個長著一雙鷹眼的神射手雲寒則心有餘悸,忍不住問:“影月,她到底是什麼人?我竟然一箭也射不中?”
銀鎖心情複雜,煩躁的很,拉下面罩,答到:“不許問了,老老實實趕路!”
七日後回到長安城郊,陸亢龍聽說回來了,樂呵呵跑過來找她。
“影月右使,可有立功?”
銀鎖偏過頭去,“慘敗而歸。”
陸亢龍:“我料想也是如此。”
“師父為何知道?”
陸亢龍道:“若你能殺你大師姐,你喻叔早就阻止你了。除了比武,你我都不可與你大師姐直接接觸。”
銀鎖啐到:“這是什麼破規則?”
陸亢龍想了想,道:“你喻師叔說了算。”
“幹什麼非要聽喻師叔的?”
陸亢龍又想了想:“……喻師叔說了算。”
“那如果大師姐把我殺了又如何?”
陸亢龍摸了摸唇上短髭,道:“算我輸給大師兄,要拍拍屁股滾回玉門關外。只因你是自己上門送死,死得輕於鴻毛……”
銀鎖一張小臉漲得通紅,鼓成個壽桃包。
陸亢龍道:“你我說好,一月為限,快收心吧,別總圍著你大師姐打轉。”
銀鎖憤而進屋摔門,又在她自己的小院子裡關了兩天。
她院子裡呆了兩天,院中每天都要起狂風,柱子上牆上都新添了許多刀痕,落葉的冤魂在風中上上下下,又被刀風攪成許多塊,一刻也不得安息。
這幾天那院子裡連阿曼也呆不得,赫連輝日略擔心,問阿曼:“影月到底怎麼了?她從前可不是樣。”
阿曼道:“她吃了大虧,又找不回面子……”
“什麼人這麼厲害?”
阿曼忽然跑遠,快速道:“教主叫你少問!”
赫連捉不到她,跳腳道:“你們都瞞著我!”
阿曼忽然又從他身後冒出來,道:“輝日左使,教主是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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