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生要強的莫以寧(第2/3 頁)
將一頭厚密的青絲分成多股,在頭頂挽起數股,再挑出兩股編成鬟狀分置兩邊對稱平垂,後腦的髮絲束起,溫婉又不墜頭皮。
只簪了一根細小的鳳蝶鎏金銀簪,雖不甚華麗卻是難得的精巧,也很合她現在的身份。
穿了件淺桃紅素面錦襖,正桃紅的裙衫,又挑了一對小小的鎏金銀耳墜。
其他的裝飾一概沒用,本就是家常的妝扮,又不是與誰鬥豔。
去夫人那裡請安加件淺金色的雲絲斗篷也就是了。
等她瞧見淺月時倒唬了一跳,她氣色難看不說,眼眶下還泛著青紫。
莫以寧扶了扶頭上的簪子道:“你別是一夜未眠吧?”
淺月穿著青綠色的小襖,襯的臉色慘白。
她癟了癟嘴:“奴婢想了一夜都想不出法子,二小姐怎麼辦?”
怎麼辦?能怎麼辦!
不嫁!她又能去哪裡!
沒了家族沒了親人,她又算什麼呢!
今日她能衣食無憂,而不是為奴為婢,靠的可是父親與母親。
那父親與母親定下的親事她憑什麼不嫁,她又怎麼能不嫁!
縱然是個火坑她也只能跳,何況這個火坑也未必就比她前世的差!
侯門公府哪家沒有點子腌臢事,偏安平侯府就能鬧的滿城風雨,偏安平侯府的侯夫人就是個繼母。
這繼母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當年她是做為安平侯府平妻入府,將當時安平侯府身懷六甲的元配夫人活活氣死。
她仗的便是宮裡頭趙淑妃的勢,誰讓她是趙淑妃的親妹子。
可如今的安平侯府世子可是前頭那位夫人的兒子,她又怎能甘心。
她是給自個鍍了個慈善的名聲,可說到底,她還有自己的親子呢,又怎麼能不為自己的兒子籌謀。
安平侯世子那爛到根的名聲,九成九都是趙氏的手段。
莫以寧又是如何知曉的?
呵呵,誰讓她活了兩世呢!
桀驁不馴、不敬雙親,倒是真的,有那樣的爹換成她,她也不會有好臉色。
那個嫡母跟個殺母的仇人也就差不多了,也難怪十年之後,安平侯世子當街斬殺了繼母。
只不過這氣倒是出了,他那個殺母的名聲終究是不好聽,立了再大的功勞,新皇登基也不好再用他。
他不到三十便英年早逝,其實不是生的弱,而是打小就中過毒,聽說這毒藥用了幾年,硬是沒叫人發覺,最終是入了骨髓。
再後來,莫以寧與其他夫人交際時也聽過安平侯府的閒話。
說是他的外家曾經給他尋了神醫,叫什麼奇鶴先生,也不知是真是假。
奇鶴先生替他把過脈後,連連惋惜,曾說過,若是在二十歲之前用藥必可痊癒。
只可惜那時已無法挽回,只能用金針將毒逼入雙腿,雖然殘疾也可保性命無虞。
但那安平侯府世子卻偏偏選了另一個法子,以毒攻毒,用藥後與常人無異,但因毒藥傷及肺腑,終活不過三十歲。
她那時聽著也嘆息過,這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子也著實剛烈了些,若他母親泉下有知,還不知道該多心疼,須知活著才有希望。
文心看著她神色變幻以為她是有苦難言,瞪了淺月一眼,這才打著岔:“這紅棗梗米粥一早就煮的綿軟,二小姐先墊一墊?”
空著肚子去主院,灌一肚冷風可不好。
說話間一盞白瓷小碗端了上來,香氣撲鼻,莫以寧幾口就能喝掉。
紅棗梗米粥清甜細糯,她喝完便覺得肚腹都熨貼了幾分。
她這裡只是一個小偏院,可沒設小廚房。
只是藉著煎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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