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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拋下目瞪口呆的公孫夫人走出了醫院。
站在醫院門口我淚流滿面。我心愛的小燕現在是這麼脆弱是這麼嬌弱讓人擔心又讓我心痛。我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腦子裡竟然浮現出蘇軾寫給死去妻子的一詞《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茫》:
“十年生死兩茫茫
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
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
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斷腸處
明月夜短松崗。”
我責罵了自己幾句晃了晃頭清醒過來。
看了看時間才十點多我想了想走進了網咖。
我在網上尋找著有關“急性骨髓性白血病”的有關資料努力尋找有關的治療方法但是所有資料表明這是一種比較可怕的疾病除了骨髓移植並沒有什麼良策。
我心情低沉到了極點垂頭喪氣地走出了網咖。
這時候手機響了一看號碼是南京來的。
我接聽了電話裡面傳出了蘇倩溫柔的聲音:“書生還在濱南嗎?”
我做了個深呼吸走到一邊說道:“倩倩你好嗎?我還在濱南呢。”
“事情怎麼樣了?”蘇倩在電話的另一端問我。
我想了想實事求是地對蘇倩說:“倩倩看來近幾天我回不去了。公孫燕病了在婚禮上病倒的是急性骨髓性白血病非常嚴重我要陪她一段時間。到時候我再給你電話。“
蘇倩沉默了幾分鐘安慰我說:“書生別難過。現在科技這麼達她的病會治癒的。倒是你不要過於著急自己注意點身體。我瞭解你的心情不要牽掛我我很好。多給我和哥哥電話我們都會為她祈禱也會為你們祝福。”
我低低地說道:“倩倩謝謝你!我我對不起你!”
蘇倩在那邊笑了:“傻書生你沒有對不起我啊!這正是你可愛的地方正是值得我尊重的地方。好好陪陪公孫燕如果有機會我會去看望她的。”
我們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蘇倩真是一個好女孩我想這麼好的女孩子上天會給她幸福的。
剛走了幾步電話又響了是蔡老闆的:“兄弟還在醫院嗎?見到了嗎?”
“我剛從醫院出來。”我邊走邊說“她今天氣色不錯。”
“那回來吧我在家呢。”蔡老闆掛了電話。
我坐上計程車趕回了蔡老闆家。
蔡老闆夫婦都在正在客廳裡等我。見我回來他們都站了起來。
“大哥大嫂。”我打了招呼坐在沙上。
蔡老闆看著我的氣色問道:“到底怎麼樣了?”蔡夫人吩咐劉媽上茶。
我揉著痠痛的眼睛說:“情況不太妙。”把在醫院的情形以及和公孫夫人的對話完完整整地訴說了一遍。
蔡夫人同情地說:“這位小燕姑娘真可憐在婚禮上病倒做媽媽的怎麼還這樣想呢?”
蔡老闆也附和道:“兄弟你說得不錯。公孫燕得病的主要緣由就是感情上不順心和精神上的壓力壓抑得太厲害。我聽說前一段時間她去南京出差回來後在床上躺了三天不吃不喝之後就鬱鬱寡歡經常是沉默不言有時還自己一個人到酒吧裡飲酒把公孫軒夫婦都急壞了。後來和牛玉水商定元旦舉行婚禮說是什麼沖喜。公孫燕沒有拒絕但是更加沉默寡言經常一個人呆呆地出神。她這病就是這樣得的。”
我一個激靈:從南京回來以後?我想起了在南京酒店裡遇到她的情形。難道她是因為看到我在南京和蘇倩、小蝶在一起從而傷心欲絕才勉強答應嫁給牛斌的嗎?那罪魁禍不是我嗎?
蔡老闆見我呆推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