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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哀嘆了聲,姒姒,你怎的就這樣不勝酒力呢。
最終還是要勞煩我將她帶回去的,如此,我又在心中哀怨的嘆了嘆。
可惜的是,姒姒卻全然不覺著自己是醉了,她在迷糊間,居然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差點一個趔趄踩空掉到池子裡。我誠惶誠恐一路扶持她出了泉區,走到半路之時,她又搖擺起來,拉著我的手扭來扭去。
我力道不及她,自然而然的被她牽引著走,山路上沙石頗多,我扶著她戰戰兢兢的走,方能尋得兩個人方向的平衡。
若是能一路這樣相互扶持著回去,也不算太過出格。讓我悲憤的是,為著掩人耳目,我專門尋了一條僻靜無人的小路倒回去。卻不想,方走了一盞茶的時間,便稀稀落落像是聽到些零落的人聲。
我來不及反應,只得拉著姒姒往樹林裡鑽。
這突然竄出來的兩名狐狸小婢,也不知是在何處當差,因著我與她們的距離甚近,她們背地裡議論的那番話,便統統進了我的耳。
我蹲下身子,又手快捂住姒姒的嘴,秉神靜氣聽起了小婢們的八卦。
起初我停下腳步,也不過是為免姒姒的醉態落入他人眼中,如今我蹲在此處,卻深深的感覺到,斐彌山的八卦之風,是那永遠割不完的韭菜,割一茬長一茬,因為不僅姒姒講,小婢女也講,燒柴火的講,端盤子的也講,這股子歪風邪氣,它就沒有過消停的時候。
我拉著姒姒半蹲著,心中是無比的激盪,能夠在斐彌山中參與八卦運動,上至特權階級,下至狐狸群眾內部,我體內的八卦熱血在熊熊燃燒著,差點就要從樹叢裡蹦躂出來,與她們一同談論了。
尚好理智戰勝了八卦的熱血,我還能稍稍遏制住這個邪惡的念頭。
這兩名狐狸小婢討論的恰恰是我最感興趣的話題,我的耳力不及狐狸們靈敏,遇見這等事,也只得伸長了耳朵,只求深入群眾,獲取第一手的內部資料。
一個年紀輕點的小婢捂著嘴,偷偷笑道,“今兒族長不知是去了哪裡,方才詩娘似是還在遍地尋著族長,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呢……”
另一個年長些的感嘆著,“那是因著她今日沒有換上男裝,自然吸引不了族長的青睞了。”
年紀輕的低呼一聲,不能抑制的問道,“如你所言,莫非族長當真是那斷……”
那名年長的悠悠嘆了口氣,扼腕道,“當真可惜,那詩娘換上女裝,可是傾人傾城得很呀,偏生得族長不喜女色。”
“族長不喜女色,但也從未見他近過男色呀……”
那名年長的翻了翻白眼,斥責道,“這世間的是非黑白,當真沒有不喜黑便喜白的道理,之前我也只覺著族長是那斷情忍性的活神仙,少不得要飄逸一些,不近人情一些。但是,自從這個覺年公子上山之後,族長便有些個不尋常……”
那頭兩名狐狸小婢正在興頭上,討論得興高采烈,連帶著將我也給編排進去。
我蹲在樹叢中,一時半會感觸頗深,沒想到一個不小心,八卦的主角變成了自己。嘖嘖嘖,我心頭又輾轉百轉千回了一會。
年幼的小婢當真問道,“你的意思是……”
另一個總結道,“族長一向不喜交際,與誰都是君子之交,在這六合之內數十萬年來也才得了一個‘淡漠仙君’的稱號。便是那些九重天上來的仙君,偶遇青丘,那也不過是見面點個頭罷了。這麼多年來,你可曾見過族長把誰往這山上帶過嗎?便是那從小定了親的詩娘,也是積年累月下來,才在這山上站穩了腳跟的。這個覺年公子,你瞧瞧他那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正正像是小受樣呢。”
年幼的那位頻頻點頭,眼中散發著奇異的光和熱,捂著口道,“這麼說,族長是攻了?”
另一個忽而感嘆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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