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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走進微型圖書館。議長的身手忽然變得矯健起來，他膝蓋以下的部分都沒有了，可是行動起來依舊像是草原上長著矯健雙腿的羚羊。他從一疊書的夾縫中取出一張記錄碟，夾在指縫中，伸向林。林捏住了碟，可是議長卻沒有鬆手。

&ldo;這裡是彭&iddot;鮑爾吉目前的位置，請你們保護他，如果必要，帶他離開高加索。&rdo;議長的話語像是軍事命令般有力。

&ldo;la最高委員會會兌現他們的承諾，我會服從他們的指令。&rdo;林用了審慎的回答，&ldo;能否問一個問題？您在高加索政壇中是鴿派的領導人之一，為什麼要支援鷹派的鮑爾吉？您是議長，而鮑爾吉是軍政府的獨裁領袖，您和他的立場是衝突的。&rdo;

&ldo;為了高加索能有一個沒有質子湮滅彈的未來。鴿派中也有不同的聲音，我不贊同軍政府，我提倡民主政治，但是我不希望民主的代價是把&l;剛戈爾&r;發射矩陣安置在高加索，這個我堅決地站在彭&iddot;鮑爾吉的身邊。而有的人，比如那日松，他則不惜一切代價為西方陣營介入高加索鋪平道路。&rdo;老人緊緊盯著林的眼睛，他的臉上糾結著剛硬的曲線。

&ldo;我明白了。&rdo;林點頭。

&ldo;他們會殺了彭&iddot;鮑爾吉，任何時候都會下手。所以，請la兌現你們的承諾，保護他。&rdo;議長鬆開了手，&ldo;現在離開，越快越好，保密局的人很快就要來這裡了。巴特爾，聽說過這個名字麼？&rdo;

&ldo;公羊。&rdo;林點頭。

他轉過身，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那間屋子，沖向了走廊的盡頭。走廊裡像是有一個影子閃過，僅僅數分鐘之後，沉重的腳步聲傳來，停在微型圖書館的門口。門被開啟了，進來的是幾個黑色西裝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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