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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徐管家和常音瞬間驚詫。
瑜柳珍蓮也是一臉惋惜。
能不惋惜麼?原本以為,直升機跌在了頂樓,那裡面的人,肯定是活不了了。沒想到,瑜顏墨居然毫髮無損的下去了。
那個叫悅菱的女孩死沒死,她還不知道,她只知道原本可以在今晚雙喜臨門,但目前看來,至少一喜已經消失。
剛剛電話裡說,瑜大公子讓她告知水木家的管家,他家大少爺已經死了。
那麼,就是說,瑜顏墨髮現水木華堂竟然在他的頂層,二話不說,就殺了他囉。那麼她派去暗殺悅菱的人呢?如果水木華堂死了,正好就可以把一切栽在他身上了,反正,死人是無法翻案的。
最差的情況就是,派去暗殺悅菱的人也被瑜顏墨活捉了,而悅菱還活著。
那樣的話,瑜柳珍蓮就非常危險了。
現在的頂層,到底是怎麼樣的情況呢?客廳裡的三人,三方勢力均在做不同的猜測。
“瑜夫人,”徐管家上前一步,聲音裡有不可抗拒的威嚴,“不管我們水木家的大少爺發生了什麼,我也希望能見到他本人,不論是活人,還是……”
屍體兩個字,始終不易說出口。
常音瞥了一眼徐管家,又看了看瑜柳珍蓮。這種時候,她不易開口。這說到底,是水木家與瑜家的事,輪不上她一個沒名沒分的女人出頭。
但是,若是要她相信水木華堂已經死了的鬼話,還不如說讓她親眼看到今晚上升起太陽一般靠譜。
那個男人,那個魔鬼一樣的人,哪有那麼容易死去。
跟水木華堂認識也有那麼多年了。從認識他伊始,他就至始至終沒有過變化。熱愛的總是不擇手段的去追求和強取,興趣一旦不在就踩到腳底粉碎掉。這麼恣意狂妄的男人,怎麼是可能說沒就沒了的。
她揉了揉發,語氣神態輕鬆:“瑜夫人,你們先交涉著,我去堂少的車上等著吧。有什麼結果,告訴我一聲哦。”
步子踏出瑜家房門的那一刻,她聽到了徐管家的聲音。
“瑜夫人,水木家並不想和瑜家繼續結怨……”
餘下的,她不想聽,也聽不到了。
水木華堂,你也就只有這點本事嗎?深夜的瑜家花園裡,常音十厘米的高跟鞋如鐘錶般滴滴答答的響著。快回來吧,像你從前每一次戰鬥歸來那般,帶著睥睨世間一切的傲氣和滿身滴淌的鮮血回來吧。讓我知道,你確確實實,是一個,值得我尊敬的同伴。
突然,她站住了腳,看著遠處有兩個賊呼呼的身影,正繞過瑜家的房子的大門,往後方潛過去。
那是……夜色正濃,常音看不大清楚。
但從看兩個人行走的姿態來看,她可以肯定,是對瑜家非常熟悉的人。否則的話,為什麼他們可以在夜色中如此從容而快速的行走呢?
可是,為什麼要鬼鬼祟祟……
瑜家啊,她仰頭,看著前方如宮殿般大氣恢弘的豪宅。這座由白骨和財富堆積起來的戰場,還在吸引著多少貪婪和天真的人,前仆後繼地奔赴過來呢?
每一個豪門,都是一個戰場。
這個殘酷的現實,從未改變。
……
這時候,鬼鬼祟祟的兩個人——
“喂,你確定這邊有道小門嗎?”柳清葉舌頭快好了,問正在帶路的瑜狄夜,“我也算是瑜家的親戚了,怎麼從沒感覺這邊有什麼通道……”
“千真萬確,我小時候經常從那個門裡進進出出呢。”瑜狄夜從來都很有自信。
跟著瑜顏墨追了過來,半路上居然遇到了堵車,幸好的是,在大門口就堵住了正在親自送客的瑜狄夜。
也正在這時候,房子裡響起了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