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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泳這廝人模狗樣的,最好附庸風雅,時不時地蒐羅一些上好字畫觀賞臨摹。蕭泳不知從何處得知,蕭湛的字畫很是精湛,不過讓他上門求字,他可沒那個膽量,也只能想些其他的法子。一來二去,蕭泳便和秋扇攪合在一起了。
蕭泳搖著摺扇,輕晃著身子跟著蕭左走進了書房。蕭泳一看見書房內坐著的九公主,神情有些呆愣,兩眼卻在放光。但一望見地上跪著的秋扇,身子立馬癱了下去。
“阿……阿湛。”蕭泳顫抖著身板,有些驚恐地開口說道,那聲音中不自覺地多了絲乞求。說好的談詩論字呢。
蕭湛看到蕭泳,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認識她麼?”
“不,不認識,我怎麼可能認識她呢。”蕭泳望著極其狼狽的秋扇,強笑道。
蕭湛正握著阿枝的手,聞言旋即冷笑一聲:“她懷了你的孩子。”
“怎麼可能,阿湛你說笑了。”蕭泳這時已經笑不出來了,背後早已冒起了冷汗。
“哦,是嗎,這婢子私通外人有了孽種,要我說直接杖斃得了。”蕭湛慢條斯理地說道。
“對,對。這種賤人,就該直接杖斃。”蕭泳聞言鬆了一口氣,死了好,死了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了。
秋扇聞言下意識地護住了自己的腹部,旋即不可置信地怒視著蕭泳:“你,這孩子是你的!”對上蕭湛,秋扇早已放棄了抵抗。
蕭泳不自禁地用繡袍擦了擦額間的冷汗,繼而上去踹了秋扇一腳:“你這賤婢,瞎說些什麼呢,我,我何時見過你。”
秋扇被蕭泳一腳踹翻在地,嘴角噙著冷笑,對,她就是天生命賤。秋扇略一垂眸,隨即直接朝蕭泳撲了過去。
“啊…啊…”書房內慘叫聲連起。
蕭泳捂著鮮血汩汩直流的手臂,兩眼怒睜,抬腿又是一腳。
這得有多狠,才會下這麼重的口,阿枝有些訝然。風流種子無心男,蕭泳還真是個渣渣。
靜默間,蕭右垂首走了進來,給蕭湛和阿枝行了禮後,便跟蕭湛耳語了幾句,旋即交給蕭湛一樣東西。
蕭湛也不管地上的倆人如何,直接開啟了那東西,待看清東西上的內容時,蕭湛的臉色霎時陰沉地有些駭人。
蕭湛掃了一眼蕭泳後,隨即轉首朝阿枝柔聲道:“今日你也累了,先回去歇息吧。”說完偷偷地捏了捏阿枝的手指。
阿枝也沒有多問,在旁人面前,蕭湛的面子阿枝可是給的足足的,全然一副柔順的小媳婦模樣。
阿枝走後,蕭湛望了秋扇一眼,冷聲開口道:“先帶下去。”
不知為何,蕭泳看著此時朝自己走來的蕭湛,仿若看到了閻羅殿的閻王爺。
“阿;阿湛,發生了何事?”
蕭泳還沒聽到回應,書房內便又響起了兩聲慘叫,那淒厲的程度比剛才更甚。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七章 斷腿
秋扇最終被逐出了府,本來按照蕭湛的意思,直接杖斃了得。可阿枝看在秋扇肚子裡的孩子一面,便饒了她一命。
阿枝也不是什麼聖母,可她一直覺得,成人的罪責,不該落在嬰孩身上。至於秋扇離了國公府該何去何從,阿枝不想過問太多。
“想些什麼呢?”蕭湛摟著阿枝,順手抱著她把她放在了膝上,低首去吮阿枝的唇角。阿枝有些羞怯地扭了扭,不知為何,倆人之間的那絲朦朧的隔閡好似瞬間消弭於無形,親密的像一個人似的。
“當然在想你!”阿枝雙手環住蕭湛,神色柔和道。人都說刻骨銘心的愛一生只有一次,阿枝說不清楚愛到底是何物,她只知道,蕭湛是她再生之後永遠不可分割的部分。她與他相濡以沫間,總有些千迴百轉的痕跡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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