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九星映五臺(第4/5 頁)
這裡,她又對玉蘭道:“今日之事,只可你知,連大將軍那,也暫且不要說。”
玉蘭聽了一一稱是,太后這才就寢。
八月十五,夜色如水,風兒過後,月亮忽然暗了下來,將一切都置入影影綽綽之中。太后雖是躺下,但想起詩中所說的,始終難以入睡,本想再喚玉蘭來為她讀經,但一想此時已是亥時,這一天她也夠累的,於是罷了。便獨自起身,站在走在長長的漢宮窗前,看著漸隱入雲中落的圓月兒。月亮清淡的餘暉照耀著這一片宮闕,天上地上,猶如一般雪景,更顯淒涼。
她站在窗前,看著遠方。又拿起那如意,看那如意背面,這裡她也用血塗過,可卻隻字全無,只憑那一道又一句的詩,又如何能解她心中之惑、心中之苦、心中之急呢。
眼淚,悄然落下,一滴滴,滑過太后臉龐,落在她的手上,更有一滴,落在她手上的如意柄背面上。
那如意柄背面又是亮光一閃又無,即是如此,也讓淚眼朦朧的太后吃了一驚。因為她看到了一個字,銀閃閃的“禪”字。
她心中又驚又喜,暗道:“難道這面非是要用血塗,而是要用水洗才成嗎?”
於是她找來些茶水,用手蘸著塗到如意背面,但卻一點變化也沒有,太后心中又急又苦,不禁又流出淚來,滴在如意上面,這時,那如意上面果又銀光一閃,又一個“經”字顯示出來。
太后心中一喜,知其原委,喜從悲來,更是淚如泉湧,不一會,就將那如意浸滿,三行銀字,顯露出來,仍是一首七言詩,但只有三句,寫的是“禪經之首為楞嚴四十二白馬見子答母恩鏡花緣。”
這三句與如意前面用血塗後現出的最後一句字數,韻腳、平仄上都十分吻合,太后心中激動萬分,眼見這三行字銀光漸暗,忙提筆抄在紙上。果然,她尚未寫完,字已不見。再用淚塗,也如上次一樣,再也不現。她將記下來的第一句寫在開頭,正好組成了四句七字詩。只是詩中第三句中第四個字卻因如意上顯示的太過模糊,只看到下半部有個十字,上面是什麼當時無法看清。太后便也在這裡寫了個小“十”代替。
太后細細琢磨這道殘詩,尤其是最後一句中子答母恩四個字,更是讓她心潮澎湃,隱隱覺得這些字句,更是說明了她此前推斷,即是她的兒子沒有死,尚在人間。禪經之首為楞嚴,對了,前幾日金蟬所譯的不就是楞嚴嗎?那“四十二”後空的是什麼字,四十二,會不會指得是佛經中的《四十二章經》呢?她一想到這裡,又這首詩那第三句空白處補了個章字,再次全篇通讀了起來:
“金剛讀罷誦廣圓
禪經之首為楞嚴
四十二章白馬見
子答母恩鏡花緣”
唸完這首詩,太后一驀然間,看見上面四個字,寫的正是“金禪四子”,險些昏了過去。
她一下子坐在床上,彷彿那四個字如泰山般壓了過來,感覺要喘不來氣似的,心臟噗通噗通地要跳出嗓子來。思路卻無比清晰。她又看向那首詩,喃喃道:“青牛載道去,白馬馱佛來。前因掩後果神龜赴滄海。這不就是說當初大法師與慧智為如何救陛下而爭論一事嗎?仲秋視霄漢,九星映五臺,不就是暗示讓我在中秋節這天賞月看星嗎?那九顆星,玉蘭和我看著都像一隻老鷹,佛家將鷹比作靈鷲,那金蟬來自清涼山大靈鷲寺,難道這也是巧合嗎?對了,還有,我今年正好虛歲四十二,而金蟬上白馬寺來,又是為四十二章經而來,無論是章字還是年字,下面都有個十字,這又暗示了什麼?我和他第一次見面,不正是在白馬寺嗎?難怪我雖然是遠遠地望了他一面,心中就有種親切的感覺,雖然離的遠,看不太清他的面貌,但是當時,我是不假思索地便將最喜愛的佛珠串給他,心裡沒有一點捨不得,陛下當時還為此吃醋呢。還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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