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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慶幸,尤其是睡了一晚上以後,昨天發生的事情,更有種不真實的回憶感。
“要是個夢就好了。”耿健刷牙的時候,使勁的回憶了一番昨天的碰撞,最後整個頭都塞到洗臉盆裡,到快要窒息了才出來,重整了精神,出發上課。
和數次高考,屢次復讀的經歷比起來,一張欠條算得了什麼。
到了教室,耿健找了靠後的位置坐下,望著外面敞亮的校園環境,心情才稍微好了一些。
北大的環境優美,綠樹成蔭,空氣清新,同樣是植物,在校園裡就變的優雅怡人,而在鄉間,大多數時間卻是混亂而灰濛濛的。
坐在北大的教室裡,能讓耿健多一絲安全感和快樂。
然後,等到楊銳進門,耿健的心情又壞了下來。
楊銳戴著淺色的皮鞋和皮帶,還有皮質的錶帶的手錶,一身算下來,怎麼都要好幾百元,在一群大學生當中算不得數一數二,但也超過中間水平了。
想想人家捨得把幾百塊錢套在自己身上,日夜磨損,自己卻為了幾百塊錢寫下了欠條,夜不能眠,耿健的心裡是無論如何都不舒服的。
心裡不舒服就要說出來,正好還有昨天積蓄的怒火,耿健看著楊銳坐在中間位置,就道:“楊銳,怎麼著,換了塊新手錶?上一塊捐出去了不成?”
“壞掉了。”楊銳只是覺得之前的表太熱,也不夠低調,所以換了只輕快的表,但這些就不必給耿健解釋了。
耿健卻是一肚子的不爽,呵呵的笑了兩聲,道:“上海表也能讓你戴壞掉,你也是夠可以的,一塊表壞了就再買一塊,有錢呀,這塊多少?”
跟著楊銳來上課的還有毛啟明,他現在是有時間就跟著楊銳,此刻則是立即為楊銳張目,喊道:“喂,關你屁事啊,別人買塊表你也要管,你當你是居委會大媽呀。”
教室裡有學生嘿嘿的笑了起來。
耿健的性格從來都不討喜,但他並不在意,哼哼兩聲,道:“我和楊銳說話,又關你屁事。”
“行了,屎尿屁的有什麼說頭。”楊銳搖搖頭,心想:耿健大概還不知道是誰找他的麻煩。
如果知道了,他大概會更生氣,不過,大概也會謹言慎行了。
可惜,耿健可能永遠都不知道誰在找他的麻煩。
84年的孩子,滿街找著打架的有,挖連環陷阱的少之又少,自己不挖陷阱,透過別人再找別人來挖陷阱的,差不多是絕無僅有了。
就是現在的官場上,你死我活的鬥起來,也是赤膊上陣的多,隱身於幕後的少。
耿健哪裡想的到自己會有這樣的待遇。
當然,對楊銳來說,他只是找了一種安全的處理方法。
如今的中國,擁有百萬美元的資產,實在是極其強大的力量。
楊銳上完了兩節生物化學課,就收拾東西去了實驗室,順便在路上找了臺公共電話,打給老腿王弼,給他留了言。
耿健茫然不知的出了教室,因為心情不好的原因,乾脆走到未名湖邊坐著,一邊鄙視著並肩走過,成雙成對的男男女女,一邊幻想著自己能戴名牌表,穿皮鞋,牽著女大學的小手走在未名湖邊。
“耿健是你吧。”一隻大手放在耿健的肩膀上,將他提了起來。
“你是誰?這裡是北大,你們打人的話,要惹大麻煩的。”耿健被人抓著衣領,望著對面的三個人,尚算鎮定。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你要是不還錢的話,我倒是想見一下你們北大的領導。”抓著耿健衣領的男人從兜裡拿出一張紙來,展示了一下。
正是耿健昨天寫的欠條,整晚的噩夢,重新出現。
“欠條怎麼在你手上?那女人昨天是騙我的?”耿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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