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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中和二中的老師,寫下他們的學生擬報考的大學名字,三方若是有重複的,就在同一個學校後面畫正字。
總共2oo名左右的學生,最後重複比較多的學校也就是幾個。
沒有重複的學生和家長,因此會鬆一口氣,而報考志願重複比較多的學生和家長,就不得不面臨誰改志願的問題了。
一中的改兩個志願,就要二中的勸人改志願,二中的改了志願,就要勸西堡中學改幾個志願,省招辦所謂的待價而沽,討價還價,就來自於此。
更麻煩的是,他們的討論仍然不是最後答案,過兩天,溪縣的校長們還要去南湖地區,與其他縣中來人再談一遍,接著是去平江,繼續談志願。
可以說,接下去的一個半月,直到高考結束,估分結束,報考結束,談志願才會真正結束。
省招辦對學校間的此等行為是深惡痛絕,而且嚴防死守,臨近高考的時候,不止是開會的時候要阻止,平時現了也會專門制止,認為此等行為,妨礙了他們的權力。
當然,冠冕堂皇的話還是有的,比如說:希望廣大考生在選報志願時服從國家的需要,正確處理個人愛好、志趣和國家需要的關係,把自己的理想融於祖國社會主義建設事業中……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趙丹年們的策略是借體檢之名,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高考前的體檢是大事,雖然總體來說,大部分學生都能透過,但就個體而言,沒有透過卻是大災難。
對這種活動,各個學校的領導和老師都是要陪同的。
省招辦對此不僅不能阻止,還得鼓勵,歸根結底,他們終究不是直管部門,而學校領導的官帽子,卻被升學率給卡的緊緊地。
而在體檢的日子裡,趙丹年們躲在不為人知的角落裡商量著報考的問題,楊銳們也遇到了自己的問題。
“怎麼樣,來我們學校吧,只要你志願填寫我們學校,我保證,過線就能錄。”穿著皮夾克的招生老師,像是車站裡攬客的黑車司機似的,滿臉的橫肉又掛著溫柔的笑。
手裡拿著體檢表的楊銳呆呆的看著對方,小心翼翼的問:“過線就能錄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你只要分數達到我們學校的最低控制線,我們學校就錄取你,不管你們省有沒有名額,會不會有人分數更高。當然,你考的越高越好,我們南京工學院還有獎學金制度,另外,我們是國家批獲得學士、碩士和博士授予權的學校,你學的好,以後讀碩士,讀博士都容易,我聽說你去年就有寫論文是嗎?這是好事啊,你到我們學校繼續深造,以後出國也有機會。”南京工學院的招生老師摟著楊銳的肩膀,和他很熟的樣子。
楊銳是徹底懵了,不是說現在的大學生金貴嗎?怎麼大學的招生老師就這麼寒磣,簡直是搶人的駕駛了。
還好盧老師始終注意著自己的“得意門生”,第一時間過來,擋在前面,笑說:“我是楊銳的班主任,您是?”
“我是南京工學院招生辦的,鄙人王皓,白告皓,你叫我王老師就行了,您怎麼稱呼。”
“姓盧。”
“盧老師。”
“別客氣。”盧老師禮貌的笑一下,就問:“您這是在做預定錄取?”
“不是啊,預定錄取可不行,我們就是提前瞭解一些意向學生的志願,比如楊銳同學,你想讀哪個專業?”
“生物系。”
“生物……啊,生物也不錯。楊銳同學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南京工學院在民國時期,是叫做國立中央大學的,33年就辦了化學系,現在的南京化工學院,就是我們南京工學院的化學工程系劃出建立的,無錫輕工學院,是我們的食品工程系遷出的,江蘇工學院,是我們的機械二系遷出建立的,這些科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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