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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什麼的,果然是比研究還費神。
“楊銳,你怎麼在鎮裡?”幽蘭般的喚聲,將楊銳從回想中拉了出來。
楊銳回頭一看,反問:“景老師,你怎麼也在鎮裡?”
站在街口的,是身著黑色呢子大衣的景語蘭。呢子大衣的質量很好,只是看起來有點舊了,穿在景語蘭身上,卻是令她的身材愈凸顯。
景語蘭將落在肩膀上的頭攏到耳後,沉著臉道:“你忘記了?”
“忘記什麼……啊,今天是口語訓練的時間!”楊銳一拍腦門,說:“忙的稀裡糊塗的,給耽擱了,您是特意找過來的?”
“我只有你一個學生,也就只能下山來了。”景語蘭微蹙黛眉:“你在忙什麼?”
“就是一些其他事……”
楊銳尚在考慮怎麼說的時候,被鎖了手銬的張博明,面容憔悴,一頭雞毛的走出了信用社,出現在西堡鎮的大街上。
……。。。
第186章 錢的難處
景語蘭有點被二娃嚇到了,按照後者的說法,張博明簡直就是一名隱藏在人民群眾中的,披著溫文爾雅的外皮的變態連環迷*奸犯。
出了小飯館,楊銳不得不安慰景語蘭:“二娃說的誇張了,張博明也沒他說的那麼壞,那麼厲害,他就是家庭條件好,因為父母又是官又有錢,就有點好色,有時候不太規矩……”
楊銳描述中,去掉了張博明的犯罪屬性,就是著重灌酒和好色的行為模式。
換言之,就是將可怕轉為可憎。
楊銳可恥的成功了。
景語蘭在楊銳半真半假的描述中,勾勒出了一名“玩弄女性”的官二代形象,心中的厭惡大增。
楊銳見“奸計”成功,不由的洋洋得意。張博明和藍國慶的出現,是一次突事件,雖然不能說是盡善盡美的處理了此次時間,但在楊家和段家沒什麼損失的情況下,將所有的危機解除,還是令人有莫名的滿足感。
深入的想一想,楊銳所做的工作,要是有三分之一無法達成,比如未能利用縣委和縣政府諸人懼怕窩案的心理,比如未能堅定不移的審訊張博明,比如未能從平江找到張博明的證據,那結果都會大不同。
張博明的結局如何,楊銳其實是不甚關心的。像是現在,他可能被判三年以下的監禁,也可能會判緩刑,也可能在幾個月或者幾年以後,重進監獄——楊銳都不在乎。
楊銳在乎的,是張博明的官一代老爹,不會或不能因為此事,對他和家庭造成損失。
以區區小鎮居民的身份,僅僅集合一縣之力,能夠達成這樣的結局,楊銳不能說是不滿意。
事實上,他幾乎都有驕傲的感覺了。
以前,他做研究有做出驕傲感的時候,政治卻是始終與他無緣的。即使有所謂的辦公室政治存在,剛畢業的楊銳又哪懂得那些,不過是懵懵懂懂的隨波逐流罷了。
而這一次,卻是一次真正有意義的政治操作。
就像是做了一次胚胎克隆的操作似的,成功後的感覺,是暢快淋漓的。
張博明的結局,更像是一份贈品。
而開端……
楊銳不由的拍拍腦袋:“我預約了取錢,忘記了,景老師,我們回一下信用社,再去趟郵局吧。”
“信用社剛剛生了事,現在開門嗎?”
“不開門也要給他們說明的,否則,預約了不取錢,下次再預約就不好了。”
“好。我們路上用英語吧,換了一個場景,應該會多不少的新詞彙。”景語蘭盡職盡責。
楊銳點點頭,換做英語,說笑道:“我們如果一直用英語,會有小孩子跟在後面,學我們說話的。”
“外語本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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