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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是與兩個命運相同的人在相互倒著苦水的患難兄弟,瘦猴開導道:“我們天生就是這樣的命,誰都改不了啊!誰叫我們的爹不姓李呢?如果我有一個姓李的爹,何至於現在過著伴君如伴虎的生活?我直接…”
“你直接怎麼樣?”
就在這時,一道冷冷的聲音忽然從警局的門口之中傳了過來,聽到這個聲音,瘦猴似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猛地站直了起來,說到嘴邊的話也都被生生嚥下,似乎是想行禮一般。
“砰!”然而,就在這瘦猴站直的瞬間,一聲搶聲頓時突兀地響徹了起來,把在場所有人的心臟都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而在下一瞬間,在整個警局之中的所有人都是問道了一股子尿騷味,刺鼻地充斥在整個大廳之內。
眾人循聲望去,之間瘦猴已經是兩眼一翻,軟癱在地了,而他的褲襠已經是一片潮溼,而他的耳朵已經沒有了耳垂,整個耳垂都已經被子彈全部打得連一點渣都不剩下。
就在眾人不明所以,擔驚受怕的時候,宇文自越卻是很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都說我很緊張了,你怎麼能這麼一驚一乍的呢?你一有反應,我的手就控制不住。不過還好!槍膛走火,只是打掉了你的耳垂,萬一要是打偏一點點,你這條小命就會因為你的大意而失去了。”
聽到這裡,眾人都是明白了過來,感情是這傢伙在挾持人質的時候,一緊張,槍膛走火了,不過萬幸,只是皮外傷而已。
然而,事情的是這樣嗎?宇文自越這個見過無數血腥,一直都生活在槍林彈雨的環境之中的人,對於任何槍械都比對自己還要熟悉的人,真的會因為一個小小的警察局,面對寥寥二三十人的普通警察而緊張致使手槍走火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宇文自越不夠是想給這個狐假虎威狗仗人勢並且助紂為虐的傢伙一個難忘的教訓而已,而走火不過是他的託辭而已。
然而,宇文自越的開口,頓時就是讓得那剛剛走進來的李昌旭回過了神來,他靜靜地看著宇文自越那一點都不見慌亂和緊張的臉色,立即就是知道宇文自越這傢伙是在戲弄大家玩呢!他不得不佩服這傢伙還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時間,開這樣的玩笑。不過,這對李昌旭來說,正合他意。因此,李昌旭頓時就是暴喝起來。
“大家注意,犯罪嫌疑人不但襲擊,而且還敢搶警槍並對警察開槍,已經是極為危險,現在立即擊斃。”
李昌旭早就想好了,在這種情況下,有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他也不怕萬一宇文自越真的是有料的話,查起來,他也能一推二五六,名正而言順,合情合理。
然而,宇文自越卻是鄙視地看著李昌旭,並未說話。而就在那些警察反應不過來,再次舉起手中的槍的時候。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四面八方,無數的人,身著夜行衣,頭上帶著黑色的頭罩,爆湧了進來。有的是從窗子之中,有些是從大門進來,甚至還有一些是直接從大廳直通二樓的樓梯上走下來的。而且一個個都手拿微衝。這些蒙面人顯然都是訓練有素之輩,瞬息之間就是把整個警察局給完全控制住。
而反觀這些警察,顯然都不夠專業啊!這裡的警察少說都有三十位上下,居然會在呼吸之間就被人數不到他們一半的黑衣人給反制住了。甚至還有不少已經是繳槍投降,雙手抱頭,蹲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你們是誰?”李昌旭也是有一點哆嗦,但是他畢竟是一局之長,經過短暫的失神之後,終於還是強忍著心頭的害怕,問道:“這個裡是警察局,你們既然敢…”
“你沒有資格和我說話!”然而,李昌旭的話還未說完,一個黑衣人頓時就是用槍指著李昌旭的腦袋,如同是看著死物一般,冰冷地說道:“你也沒有資格知道人惡化東西,只要洗乾淨你的脖子等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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