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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自越幾句話就把他說的無顏以對。但是,反應液不慢,一句“名不虛傳”已經是開始試探了,如果宇文自越一時不慎,迎合了他的溜鬚拍馬,那無異於宇文自越不打自招,而且這一句試探出現在這裡,真是令人防不勝防。
“不敢當!我一介平民,龍海大學的一名普普通通的學生,不敢承一個路人甲的誇獎。”鬥智鬥力莫過於此,宇文自越同樣的一句話依然緊追那人的身份而去,而且也有意無意地回絕了那人的試探,同樣是有一語三關之妙。
“在如今的這個社會,依然能這般文縐縐說話的,可不會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學生啊!”那人臉上微微見汗,表面上兩人是棋逢對手,不分輸贏,可在實際上,他已經有點詞窮了,這一輪的交鋒他就是落在了下乘。他可是帶著家族的任務來的,因此他不敢放鬆,直接是有點質問的味道了。而且他的問題也是直指本心,白話文的時代,依然還能這般文縐縐的除了習武的武林中人,還有誰會這般?他必須要逼得宇文自越路出馬腳,到時候只有應對的辦法。
可是,那人依然失望了,只見宇文自越氣定神閒,陰陽怪氣都說道:“雖然吾不知汝對吾有何種懷疑或目的,然,吾不得不說,汝之訊息大大之不靈通也,準備之資料亦相當之不充分也!吾乃龍大文學系之學生,汝欲何種皺紋,吾巋然不懼呼!”
完全狗屁不同的文言文從宇文自越的口中不斷地跳躍而出,不倫不類,但是,極為神妙的是,這樣的文言文卻十分有利地反駁了那人對宇文自越的一切懷疑,因為學文學之人,文縐一點又有何妨?一切都是在情理之中,嚴絲合縫。特別是最後的那句“汝欲何種皺紋,吾巋然不懼呼”從側面極有隱晦地說明了,文縐縐乃是你先挑起的,我不過是迎戰罷了?由此可見,宇文自越的唇舌之功當真不可小覷,也無怪有著深厚背景的吳教官都是對其畏懼有加。
“這…”這一回,那人真的是徹底詞窮了,聰明如他也很明確地聽明白了宇文自越的意思,而且,這件事情卻是就如宇文自越所說的一樣!他來的時候極為匆忙,因為宇文自越軍訓之後再吃出現在龍海市的時間尚短,家族那邊根本就沒有給予他宇文自越的太多資料,而又怕別的勢力捷足先登,匆匆忙忙派他前來試探情況。而他是也是剛剛到來,還沒有時間去收集宇文自越的資料,對於宇文自越就讀龍海大學的文學系的事情,他確實是知之不祥。
智者講究的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怠,這個帶著任務來試探宇文自越的人的確是當之無愧的智者,只是何奈他只是知己而卻步知彼,因此還自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當真是羞愧至極。
宇文自越看著那人尷尬的模樣,知道這人被自己駁得無顏以對,身為智者,短時間內是不會再對方自己了,起碼現在他就絕對不過好意思動手,因此,宇文自越就沒有了在留下來對抗的意義了。或許下一次這人再出現必然會準備得更加的充分之後的事情,那時候的事情宇文自越現在也懶得去管,因為他現在必須要回去。
看著宇文自越離開,那人幾次張口,最終還是沒有說話,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宇文自越一去不回頭,上了自己的座駕之後,飛一般地離去了。
宇文自越回到了符麗雯租下的那一間單間,開啟房門一看,裡面空空蕩蕩,顯然,符麗雯已經是自己東西搬走了。宇文自越馬不停蹄,立即衝下樓,就奔平和小區而去,因為那裡就是他為符麗雯買下的樓房別墅,那是他們兩人的家。連搬家這樣的大事,宇文自越都不能出現,宇文自越知道符麗雯此時絕對是心生怨氣,必須要即使撫慰,否則後果很嚴重。
然而,宇文自越下了樓才剛剛啟動車子,那剛剛開機不久的手機又是再次響徹了起來。但是,這一次聽到手機的聲音,宇文自越突然有一種極為反感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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