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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軍待南宮雨與皇甫一風兩人的家屬都上房身法一施展,心中放下不少負擔:她們的武功都不弱!用指風打穴手法擊來氣死風燈,一手攜著瑩兒,縱身離開。
第一卷 初涉江湖險 第五章 風雲乍動 (5)
卯時。
揚州府衙。
院內花匠陸伯在為花圃澆水之際,發現了一個黑衣人昏倒在假山後,吃了一驚!隨即異於常人地恢復了鎮靜。翻轉黑衣人的身體……駭異低呼一聲:“沙師弟。”說完,也顧不得驚世駭俗,抱著他急奔內院。
不一會兒,接到訊息的揚州刺史顧興臣衣衫不整地來到居停堂,在此偽作花匠的大師兄陸千機極是悲痛地對他道:“沙師弟被一種怪異的掌功所擊傷,如果不輸真氣為他療傷還稍好點,一輸入外氣就狂吐鮮血,於今他的受傷時間過長,失血太多,恐怕是救不了啦……”
顧興臣聞言,極為驚駭把向沙師弟的腕脈,竟然沉時極為緩沉,疾時極為迅疾。顯見他活不了一時三刻了。用商議的口氣對大師兄陸千機道:“師兄,你以後要為我作證,我想用‘泣血歸元’的推宮過穴手法讓沙師弟暫時清醒片刻。”
陸千機聞言一震,知道施展‘泣血歸元’的推宮過穴手法會使沙師弟沙雲再無一絲生機,受傷的人被這種手法救治後,都會在迴光返照一陣後死去,而沙師弟係為師門注重,萬一今後被師門得知在沙師弟受傷的身體上施展了這種絕命手法,追究怪罪下來……於是,用極為含糊的言語回答道:“師門已把查清留藝堂老闆的底細的重擔託負給你顧師弟,你自然有權處置與之相關的一切事宜。”一付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的神情在臉上稍現即逝,馬上換成一付悲切的神情。
顧興臣聽他如此一說,暗罵一聲,好奸詐的老匹夫,但又無法對他發作,把對陸千機的狠意用到雙手上,上下翻騰,連指點向沙師弟的傷軀,得到‘泣血歸元’施展完畢,沙雲和呻吟一聲後,慢慢張開初還是失神的眼睛,隨既便神采飛揚,眼睛十足。
沙雲和一醒過來,便覺得自己好像沒有受傷似的,意欲起床來。
顧興臣見狀慌忙止住了他道:“沙師弟,你受傷還未康復,暫不宜下地,說到此急促地問他道:“你昨晚遇到什麼兇險情況了?”
沙雲和被顧興臣的提問勾起了昨晚受傷的情形,立馬駭白了臉,斷續地說道:“鋼珠……珠……掌……”一口氣接不上來,就死了。臉上仍保留著駭異的神色,只是在逐漸失去體溫的情況下,呈現出一股莫名的詭異……
顧興臣見狀,一時還不能接受沙雲和嚥氣的事實,雙手扳著他的雙肩,不停地推搡著漸已失去體溫的屍體,狂喊:“鋼什麼珠?……鋼珠掌什麼?……鋼珠掌什麼?……”就如輸去全部身家的賭徒一樣不甘心地乾嚎。
過了一會兒,顧興臣從失態中恢復過來。用彷彿什麼都未曾發生似的,向陸千機乾笑一聲後,溫和地道:“大師兄,死者,逝也。我們也犯不著為他的死去而過多的傷悲,是不是?我從懂事以來,大師兄都對我們做師弟的一向都是照顧有加。我也一直以來都是極為欽佩大師兄的才智,此次師門要我擔當在此負責監控留藝堂的重任,無外是看在師弟我有皇命在身,便於掩飾的緣故。不然,查探這樣一個關乎於師門今後發展大計的重任,還不是要師兄你來擔綱。”說到此,面色變得更為和善地接著說道:“現在天色已經大亮,我想煩請大師兄你以茶客的身份走一趟留藝堂。不知你意下如何?”
陸千機初聽這個平常眼高於頂的師弟拍自己的馬屁,有些怪怪的感覺。素知這位顧師弟心狠手辣,詭計多端,早已提防在心。直到聽說是派自己以茶客的身份走一趟留藝堂,才放心不小。沉聲應了個“是!”後,急急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改扮裝束,前往留藝堂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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