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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冬的大地在春雪的呼喚下,甦醒過來,沒有了那種凍僵後的僵硬,多了一些人性的柔軟,不再象人們欠了它幾吊錢不還似的板著面孔,毫無血色地冷冷地板著面孔,多了善良的新意,不知名的花草積蓄了一個冬季的力量後乘著大地面孔舒展之際,偷偷地如何吃爺爺春糕般地探了一下頭。賊頭賊腦地看了看尚還是半睡半醒的大地爺爺的面容,見他似有意地放縱神色,便肆無忌憚地爭先恐後冒出身子,瘋長起來。
上官一笑站在“長江幫”總壇的瞭望臺上,看近前綠草如茵,洞庭湖中帆影在有無之中,嘆了一口氣,如癟了氣的氣球再被人擠了一下似地嘆了一口氣,原想歇得高枝好乘風,誰知根未深,蒂未固就遇上了狂風,陳天明在京城被人逼死的訊息成了“渾天教”上下公開的秘密。
自從“中天帝君”陳天雲那次到君山“借走”了“諸邪之神”褚赤民的遺留的武功札冊之後,再也沒有和自己透過半分音信,根本不就知一些什麼樣的人是“渾天教”教眾的情況之下,“刑堂堂主”的封稱簡直是雲衣霧袍,沒能一點用處!尤其得到陳天明被人逼死的訊息之後,已經有三天三夜沒閤眼了,眼圈印上了熬夜的症狀——黑了一圈,臉色因思慮過多而失水太甚,蒼白乾癟。
上官一笑不知是後悔還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慶幸,又嘆了一口氣。轉身坐到瞭望臺上的椅子上,閉著眼,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在閉目養神,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急促的腳步把他驚醒,用略有厭惡的神色斜望來人。
“人堂堂主”鞏自平差不多把總壇尋遍了,最後,才從守山幫徒口中得知上官幫主在瞭望臺上。於是急急趕來,看見上官幫主用不耐煩的神色望向自己,連忙上前見禮之後,焦急地說道:“幫主,黃河幫幫主來了。”
上官一笑聞言,渾身一震,忙問道:“廖志龍來了?帶了多少人?現在哪裡?”
鞏自平連忙答道:“廖志龍現在總壇議事廳,隻身前來的,至於暗中是否有人手帶來,目前尚不清楚,他說與您有要事相主商。”說完躬身閃過一旁。
“要事相商?哼!黃鼠狼給這個……那個……給他爺爺拜年,沒有什麼好心。”本想在下屬面前體現一下文采,引用一句,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忽又想到雖是辱罵了廖志龍,那豈不是把自己比作“雞”了,一時沒有好的詞替換,那個之下改成了“給他爺爺拜年”。只是沒有深想到“黃鼠狼的爺爺”不是“黃鼠狼”又是什麼?……不因改了這引句為失了面子,反而因自己改創了歇後語而頗為自得……略一怔後接著說道:“通知幾個精幹人手,在議事廳側廂等候,一旦我和他話不投機……”說到這裡用手作了個吹砍頭的手勢。
鞏自平心神領會地一點頭,搶先上路,引著上官一笑幹直奔議事廳。自己則守在廳外等候訊息。
廖志龍坐議事廳客座上正細細地品著銀針茶,見上官一笑從外面急急地走進來,連忙起身相迎道:“想不到三年未見上官兄,上官兄的風姿依舊,真是讓人羨慕得緊。”
上官一笑聞言,暗中有氣,你這話不是分明諷刺我又小了三歲首麼?但口中卻欣然道:“廖兄過譽了,廖兄才是返才老還童,比我至少年輕十歲了。”暗打一筢,然後語氣一轉,認真地問道:“廖兄,今日是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裡來了?”
廖志龍素知上官一笑滿肚子壞水與不肯吃虧,自己只說了他和三年前一樣,他卻反過來說自己比他年輕十歲,看他模樣,分明是在諷自己要比他小上一輩了……暗自怒氣上升。後又聽得什麼風把自己吹來,多半說自己是“空心大佬”無根浮萍,連風都吹得來……要不就是說自己不識時務,現在正值南風北上之際,而自己是逆風吹來,多半是在諷自己是在不識時務……不由面色一變!然後迅速堆起滿臉笑容道:“我無任是什麼風吹來都不及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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