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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棲:「我不想跟你一起洗。」
聞駱:「巧了,我也不想。」
明棲:「……」
今天是怎麼了,聞駱都還什麼沒說,她就開始自爆。
聞駱很貼心地又提醒道:「不過,你昨晚洗過澡了。」
明棲不運動,半夜不會做什麼劇烈運動,如果晚上洗過澡,就不會想著清晨洗澡。
這是兩人都知道的一個習慣。
一提到昨晚,明棲並不太活躍的大腦又緩緩地轉了轉,道:「你幫我洗的?」
聞駱笑了下:「還有這好事?」
也不知道是說她想得美還是這事做起來美。
「行了行了,」明棲不打算和他接著說下去,揉了揉太陽穴:「我走了,你好好洗。」
說著,就捂著小腹去開衛生間的門。
可就是這一個細小的動作,也被聞駱完整地捕捉到。
他眼神沉了沉,抓住明棲的胳膊,問道:「痛經?」
他是怎麼知道自己來例假的?
明棲還沒想清楚,結果下一秒,整個人腳下一輕,被聞駱打橫抱起來。
就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他胸膛滾燙的熱度,還有運動過後的汗味,很淡很淡,並不難聞,反倒是像是被陽光曬過的被子,乾燥妥貼,讓人舒服。
「我覺得我們可以商量一個事。」明棲趴在他的頸肩,淡淡地說:「成麼?」
聞駱顧著走路:「你說。」
明棲思索了片刻:「以後抱我能不能慢一點,晃得人胃疼。」
「還胃疼?」聞駱聲音嚴肅了下來,冷哼一聲:「那你昨天還喝酒?」
明棲的身體條件特殊,活了二十三年也沒完整探究出來到底對什麼藥物、對哪種成分過敏,所以就幾乎從來不吃藥,小病都靠忍著。
明棲:「???」
這個時候不應該給你的小可愛親親抱抱舉高高麼,怎麼還在追責?
從衛生間到床,雖然不算近,但也是幾步但距離。
聞駱雖然嘴上說得挺狠,但還是輕輕地將明棲放回床上,又扯過被子給人蓋到肚子,然後替她揉了揉胃。
表情不太好看,襯得五官更加凌厲,但動作可以說是溫柔。
明棲藏在被子裡的腳趾先是蜷縮了一下,然後表演了個劈叉,撇了撇嘴,破天荒地沒有懟人。
空氣一陣岑寂,明棲眼睛向下看,又伸出雙手,給聞駱的手從胸前挪開。
聞駱立馬殺來一記鋒利的眼神。
???
昨天到底趁著酒勁兒跟他說了些什麼能讓他今天一早如此放肆,線上表演翻身農奴把歌唱。
氣勢上堅決不可以輸,明棲也嚴肅下來,她昨晚沒睡好,眼睛腫成了三眼皮,瞪起人來更有氣勢:「我說,你就不能給我墊個枕頭?」
說完,她指了指平躺的自己:「你不覺得你剛剛的動作像是法醫驗屍?」
「……」聞駱扯過旁邊的枕頭塞在她的頭下:「好好說話。」
「害,」明棲不在乎地說:「我都不忌諱這些,你忌諱什麼。」
聞駱背光坐著,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溫暖的昏暗裡。
他似乎是思考了什麼,半晌,才啞著聲音開口,執拗道:「那也不行。」
他這個人,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又喜歡擺事實講道理,這種類似偏執但信仰什麼的話幾乎不會從他口中說出來。
明棲有一瞬間覺得,他是因為她才畏懼生死的。
空氣又一陣沉默,明棲又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胃處。
「再揉揉。」
「還疼?」
明棲搖了搖頭:「好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