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迭地退了出去。
隨著趙主簿的離去,不一會兒,齊德隆便又來到了顧淮的書房。
許是上次在同樣的這間屋內,顧淮給齊德隆留下了太過可怖的印象,此次看見顧淮,齊德隆整個人都是抖得如篩子一般,看到上次救了自己一命的睿親王后,臉色才好了一些。“王爺,寺丞大人,但凡何事吩咐,小的必定竭盡全力去辦!”
“將此封奏摺交到都察院。”顧淮將懷揣的奏摺丟給他,“這是包大人的奏摺,你知道應該交給誰。”
“這……”
“這是包大人的吿病摺子。”顧淮說著看了尚止一眼,尚止一揮手,窗外的人抱著包知先躍了進來,“順道送包大人回府休息,包大人忽然暈厥,本官甚是心憂。”
齊德隆看著包知先那副人事不省的模樣,瞳孔一縮,連連低下了頭,“是,小的明白。”
他將奏摺往懷中一揣,起身接過包知先,扶著人艱難地離開了顧淮的視線內。
“這人姓齊?”尚止突然問道。
“齊德隆。”顧淮不解,“有何不妥?”
“無。”尚止看著齊德隆,眼神忽然幽深了起來。
那方的齊德隆方千辛萬苦地將包知先送回了包府,與包府的人好生解釋了包知先只是操勞過度暈厥後,又十分安分地將奏摺送去了與包知先向來交好的一位御史手中,才慢悠悠地回了自己的府上。
感覺到一直監視著自己的視線終於離去後,齊德隆站在書房中匆匆寫了幾個字,然後將小信綁上了信鴿的腳,剛走出書房門,頸部突然一疼,眼前便瞬間黑了。
☆、 第廿八章
尚止再次進宮覲見時,又遇上了建元帝與惠貴妃置氣。看到尚止的到來,乾元宮內的宮人們都長吁了一口氣,連沐恩太監望向尚止的眼神都是滿懷感激。
估計此次建元帝被氣得有些大。
“參見吾皇,吾皇萬歲!”尚止依舊是禮節周全。建元帝這次卻是讓自己疼愛的侄兒平身後開口便是抱怨,“止兒啊,你說這貴妃是不是太無理取鬧了!”
“臣並不知前因,無法下決斷。”
建元帝聽此一言,也沒半分帝王儀態地便倒起苦水來。“今日早朝,那大理寺右少卿託了告假摺子,朕本也沒有多想,可是早朝後,朕回建元宮時便於道上看見玄褚竟和一名宮人鬧了起來。”
想及此,建元帝十分不忿,“堂堂皇子,作此舉止,成何體統!”
“朕雖向來不喜玄褚素日遊手好閒,但玄褚畢竟乃朕的皇子,豈是一介小小內侍可隨意打鬧!”建元帝說到這,語速卻慢了下來,沉默了一番,他嘆了口氣,“卻沒想到那竟然是負責遞送內閣奏摺的內侍,玄褚說是看見此人藏起了一封奏摺,才與此人在宮中鬧了起來。”他的語氣中帶著些許感嘆,似乎是沒想到自己不成器的皇子還能去制止到此等冒犯不法的行為。
看到建元帝就這麼停了下來,尚止靜立原地,“回陛下,恕臣愚鈍,此事與貴妃何干?”
“唉。”若此事就這般結束,建元帝也就是處置了那內侍便是,卻不料那時,惠貴妃卻突然出現了。
彼時,幾人正杵在建元宮前不遠,建元帝正打算下令將那內侍拉下去,惠貴妃便一臉冷色地出現了,一來便直直地衝著建元帝跪了下來。
“陛下,此人乃是受臣妾之命,取走這封奏摺。”惠貴妃直接承認了此事乃自己所為,但臉上卻無半分認罪的愧意,仍是冷若冰霜。“陛下若要懲處,便直接懲處臣妾罷!”
“惠兒,你……”建元帝被惠貴妃這一跪一開口弄糊塗了,“愛妃你這般心軟,連一個犯錯的宮人都扛到自己身上,朕何嘗不知!快起來!”
“不,陛下,此事的確為臣妾所為。”惠貴妃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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