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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宋)鄧潤甫。
'2'不教心瓣染塵埃,玉蕊含羞帶笑開。 自有幽魂香入骨,此花應是在瑤臺。——出自《七絕·詠含笑花》,作者不可考。
☆、 第十六章
偌大的乾元宮內,此時一片寂靜。
打破這一方寂靜的卻是來自內侍的通報,“稟報聖上,睿親王覲見!”
睿親王的到來拯救了整個乾元宮的宮人們,畢竟他們剛剛都親眼目睹了陛下的失言甚至可以說是失態,天子若因此惱羞成怒,遷怒之下,他們全都討不了好。
同樣的經歷了上上下下的巨大心情波動的人還有尊貴的帝王,建元帝聽聞睿親王的到來,瞬間什麼衛國公府、杜姨娘甚至連惠貴妃都拋諸腦後,“宣!”
出現在建元帝眼前的睿親王依舊是那副小孩模樣,卻硬是冷著一張臉,看著小孩自逆光中邁進乾元宮內,恍然間竟和記憶中的那人一般。
“臣,參見皇上,皇上恭安。”尚止規規矩矩地下跪,禮節周全,挑不出半分錯處。建元帝從龍椅上坐下來親自扶起他,“止兒總是這般生分。”他袖子一揮,宮人們立即盡數退下,只餘下了沐恩太監一個內侍。
“禮不可廢。”尚止面上沒有太多表情,“今日為五月三十,當是時呈交五月百官諸事詳紀。今日同為太后娘娘允臣進宮之日,故此臣入宮也為請安而來。”
“原來已是五月下旬。”建元帝恍然,“母后日日盼著你進宮來與她閒敘家常,聽你這話,卻說得跟你皇祖母只肯你每月月末進宮一般!”他說完看尚止還是一副神色淡淡的表情,想著這孩子大約也就是進宮來給母后請安,順道呈交下奏章,實在是……多少人盼著天子的垂幸,再來看看尚止,還不稀罕。
看尚止一副隨時要告退的模樣,他想了想,對尚止說道,“止兒,今日朕聽聞了一件惡事,不知如何處置那其中惡人為好,止兒可否幫朕參曉參曉?”
“陛下但講,臣不勝惶恐,願聞其詳。”
“京中有一世家之弟,不習人道,對其庶母行牲畜之事,險害人命……”
“此等惡人,斬之即可。”
建元帝啞然,他斟酌著換個措辭,“此人素有才名,其父亦是朝中一員大儒……”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一株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爛根?”
“此事朕也只是聽聞一人之言,也不敢十分肯定此事真偽以及其中細事……”建元帝輕聲說到一半就看見尚止抬眼看了自己一眼,雖裡面毫無多餘情緒,他卻莫名覺得好像被自己的後輩鄙視了。
“此事何人所言?”尚止問。
建元帝立即將方才鳳棲宮裡的那宮人又宣上來,尚止問那人,“你且將此事予我複述一遍。”
那宮人連忙將方才與建元帝所說的話一字不漏地重新再說了一遍。
尚止一針見血,“此事可是你親眼所見?”
“奴婢……乃是衛國公府內僕人多嘴與奴婢提了幾句……”那人將頭深深埋下,宮裡來的就是個小內侍都比旁人尊貴許多,還是惠貴妃的人,衛國公府內的杜姓奴多的是想討好宮裡頭的人,見他感興趣,便添油加醋說道了一番。
建元帝因為惠貴妃的原因對杜家人的習性完全失了判斷,而睿親王府與衛國公府同在京城權貴居處圈子內,尚止卻是多少知道衛國公府內的情況的——甚至應當說,他對衛國公府的瞭解非常人所能企及。
“傳聞而已,豈可當真,不過以訛傳訛。”尚止人長得雖小,板著一張臉的時候卻也頗一本正經,“即使衛國公府中真有側房落水,是否意外都難定說,更何況,若一介嫡子欲對庶母行強,此等醜事其府中人怎會與外人道?再有一說,不過一介年長自己許多的婦人,堂堂國公府公子會不惜敗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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