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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顧某,顧某真是不勝榮幸。”
“你胡說八道!”齊氏強撐著回吼一句,神色間滿是慌亂和狼狽。她在這杜府中待了這麼多年,又怎會不知道嫡脈中的人向來不把她們這一脈當人看!
“信不信,且看杜姨奶奶自己分辨罷。”顧淮拂袖往外走,快到門口時又停了下來,“宮中派來的人還在杜姨娘院中。”
不再去看後面的人什麼表情,顧淮出了杜府的待客廳,趙主簿幾人已在庭院中等候,趙主簿看見顧淮,朝他輕輕點了點頭。
一行人出了泰安侯府,顧淮才問道,“趙主簿,如何?”
“不負您所託。”趙主簿微笑應道,“下官藉機詢問了同樣候在門外的侯府下人,得出的結論與寺丞大人您所猜測的一般,這杜家公子的確是得了不可說的隱疾。”
之前顧淮便猜測這泰安候府將此事鬧得那般大,卻對杜公子的傷情秘而不宣定有隱情,方才便讓趙主簿幾人悄悄從杜府下人口中旁敲側擊,果然得出了真相。
只聽其中一名寺衛的臉上帶著隱隱的同情,“他們說這杜大公子那日回去後,覺得被那小書生踢中的下處愈發疼得厲害。”
“……請了大夫一查,大夫竟得出了杜大公子以後不能人事的結論!”另一名寺衛臉上同樣滿是同情,不免想到那小書生這一擊,嘖嘖,簡直太狠了。
大夫這結論一說,泰安侯府的人怎麼能接受自己獨一位的男丁就此不舉,尤其現在府內泰安候不在,正房沈氏向來吃齋唸佛不理事,主事的齊氏簡直不能忍受自己的獨苗苗就這麼廢了。
她也不管大夫說得這是因為杜大公子平日裡聲色犬馬,縱慾過度導致,只是一股腦地將憤怒宣洩在那個小書生身上,但偏偏庇佑那書生的高門齊氏輕易不敢直接上門去,便乾脆一紙訴狀告到了刑部。
“……那這傷還真是不輕。”顧淮沉思,“可知道是哪位大夫來為這杜駿巖出的診?”
“這……”兩名寺衛面面相覷,“屬下可就不知了。”
“寺丞大人,”趙主簿斟酌著問,“下官聽聞,這侯門貴胄向來都是請宮裡頭的太醫……”
顧淮方反應過來,也不怪他,空有名頭的顧家大房哪曾享受過這種待遇。不過都是杜家人……他想起之前杜月落水時二房請來的那位大夫,現在想起那大夫便是穿著太醫院官服的,他還記得那太醫姓名。
他報了一個名字,趙主簿立即記起來,嘆道,“這位可是太醫院院判啊,泰安侯府果真不愧為第一侯府!”
“哦,第一侯府?”顧淮聞言笑笑,“趙主簿可知這位太醫院判住在何處?”
“不巧,下官剛好知曉。”趙主簿提了一個地方,“不過此時院判大人應當在太醫院當值,怕是去到大人府中尋不到。”
“無事,我散值後再去尋他便是。”顧淮擺擺手並不在意這些細節,“趁此時還早,我們再去拜訪寧國公府一趟。”
大尚王朝的血緣關係總是複雜得很,顧淮算起來跟寧國公府也有點親戚關係。顧淮的祖母沈氏出身鎮國公府,乃老鎮國公的親妹妹,於是顧淮跟沈麟有那麼點表兄弟情分,而沈麟的母親小王氏則是寧國公的女兒。繞了一圈,顧淮也沒明白,這回上門,該怎麼稱呼寧國公,好套套關係認認親戚。
沒等站在寧國公府前的他想好呢,人家大門就開了。門房的舉止十分有禮,卻又不顯得過分諂媚。“顧大人,我家大人有請。”
“有勞了。”顧淮頓了頓,立即回到公事公辦的態度。
門房領著顧淮一行人進了寧國公府,待客廳內,寧國公正靜靜地等在那裡。
【不明屬性人物,系統無法檢視,宿主加油!】
顧淮有些受寵若驚,“見過國公爺,下官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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