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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
夏風眼睛一亮,立時又生出猶豫:“這,不太好吧?”
男女有別,讓阿蘅去住石南的帳篷,怎麼想都彆扭。
“迂腐!”和瑞罵道:“帳篷是恭親王府的,又不是他閱微堂的!再說了,姓石的那小子,昨夜喝醉了賴在我那睡的,壓根就還沒住過!有什麼打緊?”
“這……”
“算了!”和瑞甩袖就走:“我懶得理你這些破事,你等著鬧出人命來後悔去吧!”
“瑞兄!”夏風忙叫住他,拱手一揖:“我與石少東並不熟,冒然要他搬家,怕是不肯……”
和瑞跺腳,自認倒黴:“我跟他說。”
得,還真讓那隻狐狸得逞了!
杜蘅巴不得,二話不說便搬了出去。
新住所跟杜荇的帳篷只隔了幾丈遠,緊挨著柵欄,裡面佈置於她現在住的並無不同,鋪蓋被褥都更換了新的,乾淨清爽,十分整潔,沒有一絲住過的痕跡。
夏風親自送她入帳,看後很是滿意。
心裡雖想借機與她說些體己話,無奈她並不耐煩,連敷衍都懶,只好識趣地告辭出去。
杜蘅躺在床氈上,才知道看似一模一樣的被褥,實則內裡大有乾坤。
鋪蓋皆是天蠶絲,輕柔軟綿卻又無比暖和,躺在上面猶如睡在雲端,舒適之極。
意識到定然是石南暗中做了手腳,頓時睡意全無。
“初七~”伸手推了推熟睡的初七。
“嗯?”
“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帳篷裡滿滿的全是他的氣息,那絲若有似無的青草香縈繞在鼻端,揮之不去?
“好香~”初七聳聳鼻子,含糊地問:“外面在烤鹿肉還是獐子?”
杜蘅啞然。
她傻了才去問初七,這丫頭除了吃,還對什麼上心?
想了想,踮著腳尖走到門邊,把帳簾掀開一點,讓風灌進來。
可惜吹了個把時辰,氣味依舊沒有消失。
顯然,被褥用特殊的香料燻過,香氣才會如此淡雅而持久。
好吧,她承認太過敏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那傢伙,並沒變態到把自己用過的被褥給她來用。
白天在山谷,那麼好的機會,他都沒有做出逾矩之事……啊,呸呸呸!幹麼想那個登徒子?
杜蘅驀地燒得通紅,懊惱地拍打著臉頰,卻無法令熱度消褪。
索性披了件翠紋織錦鑲銀鼠皮的大氅,悄悄走出帳外。
夜已深,篝火邊仍然圍著很多狂歡的男人,只是熱鬧程度已大不如昨日,絕大多數人已回到帳篷沉入夢鄉。
杜蘅沿著柵欄,慢無目的地往前走,直到身上那股子莫名的臊熱消散,感覺到一絲涼意侵襲,這才發現她已遠離了營地,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山風吹得樹木獵獵做響。
女子嚶嚶的低泣,夾在風裡,隱隱約約的傳來。
各種山精鬼怪的故事,忽然間湧入腦海,她機靈靈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
身後,有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是男子的輕叱:“別哭~”
清冷如冰的聲音裡透著點微微的涼薄,是如此熟悉。
杜蘅一怔,再無法邁出一步。
竟然是南宮宸!
這倒是稀奇,記憶中的他,可不會有耐性去哄任何女人。
就算是得寵如夏雪,也不敢以眼淚為武器,最多滴幾滴增加柔弱之態,且在他發怒失去耐性前,便乖乖收斂。
簌簌的腳步聲,逐漸向這邊走來,隔著及膝深的草叢,已能看到兩個隱隱綽綽的人影。
“嚶嚶~”女子似是努力控制情緒,默默地垂淚,不時發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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