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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不多,殺人?做夢!”
紫蘇一張臉憋得青紫,卻倔犟地不肯示弱,虎視眈眈地瞪著他。
南宮宸嘴角抽搐了一下,有點無奈:“我不是變態。”
慢說她算不得傾城絕色,就算是,他也沒興趣對一個暈迷的女人下手。他,沒那嗜好。
“她怎麼了?”南宮宸半是好奇,半是關懷的探詢,換來的卻是紫蘇由兇狠轉為憤怒的目光。
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
若不是你負心薄倖,若不是你寡恩忘義,小姐會落到這個田地?
重生後每日嘔心瀝血,步步艱辛,步步荊棘地籌謀著,連睡覺都睜著一隻眼睛,就怕一個疏忽又給人暗算了去!
她是肉做的不是鐵打的,經得起多少次這樣的磨礪?
南宮宸覺得莫名其妙,又覺得跟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斤斤計較實在無趣且有***份,遂陷入了沉默。
靜安寺離京城很近,王府的馬車又快又穩,小半個時辰就駛回了杜府。
這次他總算自恃身份,沒有再驚世駭俗地在眾目睽睽之下,親自把杜蘅從車裡抱下來。
但是杜蘅坐著燕王府的馬車,昏迷不醒地被燕王親自送回來,已足夠亮瞎眾人的眼睛。
再加上,恰巧遇上前來探視卻撲了個空的準未婚夫夏風,這場景,怎一個“亂”字了得?
對這種混亂的場面,杜謙明顯缺乏應對的經驗,把人迎到花廳,奉上茶,幾句結結巴巴的場面話交待完,就陷入了沉默。
南宮宸出了名的喜怒難測,不苟言笑;偏偏夏風也是個不愛說話的。
明明人就坐在面前,硬是象隔了一層看不到的冰。
看著兩張莫測高深的臉,杜謙大感吃不消,索性做了縮頭烏龜,藉口替杜蘅把脈,一頭扎進內室,扔下南宮宸和夏風,在客廳裡兩兩對坐。
偏偏,這兩人一點也不覺得尷尬難受,硬是悠閒自在地,一句話也沒說。“怎麼回事?”杜謙壓低了聲音質問紫蘇。
紫蘇絞著雙手,一副做錯事情,惶恐不安,眼中又浮著迷茫不解的神情:“奴婢也不知道,小姐給夫人念地藏經,忽然間暈倒。恰巧王爺也在寺中,說是他的馬車更舒適,剛好又順路,硬在送一程……奴婢不敢違拗又掛著小姐的身子,這才……老爺,我是不是做錯了?”
杜謙能說什麼?一跺腳,一拂袖:“孽障!”
半刻鐘後,杜謙重又走了出來。
“岳父大人,阿蘅怎樣?”夏風立刻站起來,不著痕跡地宣示主權。
杜謙擦了把汗:“她,可能是心傷亡妻,憂思鬱結,傷及肺經……好在,救治及時,她又年輕,調養些時日,應該無礙。”
“這就好,”夏風鬆了口氣:“缺些什麼補品,只管開口,小婿立刻就差人送過來。”
說著,竟是不避嫌疑,抬腳就往內室走。
杜謙一驚,下意識就想要攔著他:“小侯爺,還是等蘅兒醒了再去探視較妥~”
當著南宮宸的面,要是就這麼放他進去了,還有什麼臉面?他杜謙,從此不就成了輕佻,孟浪,無視禮教規矩之人?
“怎麼,”夏風回過頭,似笑非笑:“我見自己的未婚妻,有什麼不對?”
當然不對!男未婚,女未嫁,就該尊守起碼的禮儀。
“呃~”杜謙語塞。
找個身份比自己高的女婿果然是有苦難言,不但不能擺岳父的架子,還得處處看他臉色!
南宮宸含笑譏諷:“杜大人的意思,小侯爺雖與二姑娘有婚約在身,畢竟尚未成親。人言可畏,還是注意些的好。”
夏風反唇相譏:“岳父若是擔憂阿蘅的閨譽有損,大可不必。無論如何,我都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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