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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為他安排下了這樣一段婚姻!
讓他能夠在其他男人發現她的好之前,早早就握住了所有權,可以大聲而驕傲地向世人宣佈:她是他的!
目送著她頭也不回地沒入重重樓宇,夏風才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杜謙派了人守在二門,杜蘅一到,立刻領到了煙霞院。
父女兩個見了面,竟是相對無言。
看她衣衫雖有些狼狽,神情卻很坦然,情緒也算穩定,應該沒什麼大事。
偏夏風那傢伙小題大做,好象天塌下來一般,搞得人心惶惶!
杜謙心裡想著,勉強問了一句:“你,還好吧?”
“受了點驚嚇,其餘沒什麼。”杜蘅淡淡地道。
杜謙乾咳一聲,頗有些不自在地道:“都,是為父不好。不,不該誤聽人言……”
“是讒言。”杜蘅冷冷糾正。
瞬間,杜謙臉上火一樣的燒起來,猛地抬頭瞪著她。
混帳東西,她是受了點驚嚇不錯,可他這張老臉也給夏風那小子撕下來踩在了地上!
他受的屈辱比她只多不少!
她不但不體諒,竟還這般盛氣凌人!
可瞪了她半天,她依舊不避不讓,一絲歉意也無,不覺氣餒。
長嘆一聲,垂下頭:“你,這是在埋怨父親了?”
“不敢。”杜蘅垂眸。
杜謙氣結,好容易緩過來,語氣僵硬地問:“小侯爺派過來的人,說得也含糊不清,究竟是怎麼回事?”
杜蘅遂把事情經過簡單述說了一遍,末了道:“……見純陽暈了,我也不敢瞧,掉頭就逃,半道正遇著小侯爺。他帶了人返回道觀去捉人時,純陽已經逃走了。”
紫蘇眼角微微一抽,強忍了沒有插話。
杜謙又羞又愧,越發不敢直視她,憋了許久,憋了許久:“那楚桑倒是個知恩圖報,有情義的孩子。改天請他上家裡來,當面答謝一番才是。”
“是。”
“折騰了一天,你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頓了頓,補了一句:“好好養傷~”
“我去給祖母請安。”
“不必了,”杜謙忙道:“她受了刺激,才服過藥睡下,就別吵醒她了。”
“是。”杜蘅也不堅持。
遲疑了片刻,杜謙又道:“此事不宜張揚,對外就說你去了玉虛觀,是小侯爺把你接回來的。”
“知道。”
回到楊柳院,白前幾個早就燒好了熱水,備了花瓣,伺候她好好地泡了個澡。
洗去一身的泥塵,換上乾爽舒適的家常裳子,這才有時間跟紫蘇細說從頭。
雖已面對著面,聽到驚險處,紫蘇仍禁不住替她捏了把冷汗,恨得銀牙咬碎:“這幫黑了心肝的傢伙,竟應該千刀萬剮!又不是殺父之仇,心腸怎麼可以這麼狠?”
她們的狠辣,前世已見識得足夠徹底,無論做出什麼舉動,都不會再驚訝了。
“明明只要把純陽帶到老爺面前,柳氏就得洗頸待戮,好好的幹嘛放她一馬!”紫蘇兩眼通紅:“想到她對小姐做的這些事,我就恨不得……”
杜蘅冷笑:“你以為,區區一個純陽,能讓柳氏就範?”
“為什麼不?”紫蘇不服氣:“謀害縣主,是死罪!就算為了小姐的名聲,不把她送官查辦,也要讓她在杜家再無立足之地!”
“你錯了!”杜蘅篤定地道:“就象上回堊室中毒事件,柳氏一定會設詞狡辯,把所有的責任推到別人身上,自己置身事外。此時搬出純陽,頂多只會再死一個‘趙媽’!對扳倒柳氏,並無任何意義。”柳氏不會那麼蠢,親自出面跟純陽打交道。
肯定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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