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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得責起嗎?”
“抱歉,”夏風瞥一眼老太太,咄咄逼人:“老太太既已醒來,表明已無大礙。可阿蘅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又如何交待?”
“胡說八道!蘅丫頭只是到觀中暫住,何來性命之憂?”杜謙斥道:“莫說蘅丫頭尚未嫁入夏府,就算你們成了親,她也是老夫的女兒……”
“我剛從玉虛觀回來,阿蘅根本就不在那裡!昨晚來府上的,也不是純陽道長!”夏風打斷他,一字一頓地道。
杜謙驚得面無人色,張大了嘴說不出一個字。
“這,這是怎麼回事?”老太太伸手捶床。
錦屏煞白著臉望著杜謙,等他示下。
杜謙勿自氣得直哆嗦:“豈有此理,昨晚那道士,是誰請來的?”
“柳氏在哪,叫她立刻過來!”夏風反客為主,打發丫頭去叫人。
柳氏其實已得了信,知道夏風必是上門討人來了,暗悔昨夜沒把幾個丫頭捆了扔柴房裡,沒防著她們有這麼大的膽子,竟敢上侯府去搬救兵。
但她既走了這步棋,就有了破釜沉舟的準備,沒有真憑實據,誰也奈何不了她!
她打定了主意要拖時間,梳妝打扮了半天,這才嫋嫋婷婷去了瑞草堂。
進門一瞧,周氏已經跪在床前,痛哭流涕:“冤枉啊,奴婢一不當家,二不做主,是老爺吩咐二小姐跟那純陽道長去玉虛觀的,怎麼反過來怪到奴婢頭上來了……”
“廢話少說!”夏風驀然出聲:“我只問你,那道士現在何處?”
“小侯爺問我,我又問誰去?”周氏很是委屈。
柳氏心生躊躇,正考慮著要不要等一會再進去,杜謙一抬頭已看到了她,喝道:“不進來,杵在那做甚?”
“老爺,”柳氏遂裝得毫不知情:“一大清早的,這是唱的哪一齣?妹妹做事莽撞也不是一天二天,慢慢教她就是,發什麼火呀,氣壞了身子不值當……”
“你閉嘴!”杜謙怒喝一聲。
柳氏嚇了一跳,乖乖閉了嘴。
杜謙捺了性子盤問,無奈柳氏打定了主意抵賴到底,一問三不知,一推四六五,橫豎一個不承認。
夏風越聽越氣,忽地溫和一笑:“杜大人,這麼問不是辦法。”
“依你,要如何?”杜謙束手無策。
“上刑!”夏風冷冷道。
杜謙唬了一跳:“萬萬不可!”
“小爺沒功夫跟她們磨!”夏風耐性全無,驀地站起來,提著柳氏的領子大步往外走:“不說,打到你說為止!小爺倒要看看,是我的鞭子硬,還是她的嘴更硬!”
柳氏嚇得尖叫:“小侯爺,你想屈打成招麼?”
夏風毫不手軟,唰地一鞭抽過去:“不想捱打,就老實說!”
柳氏疼得滿地打滾,嘴裡嚎道:“打死人啦,小侯爺打死人啦!”
“啊!”一屋子的丫頭婆子嚇得簌簌發抖,誰也不信平素溫文爾雅的小侯爺,竟然不顧禮教規矩,公然在丈人家裡行兇!當眾鞭打岳父的妾室!
杜謙追出來,氣得直跺腳:“反了,反了!小侯爺,不要欺人太甚!老夫還沒死,就算要動刑,也該是老夫,輪不到你做主!”
夏風眉眼如籠薄冰,反手又是一鞭:“不欺也已經欺了,索性欺到底!等救回阿蘅,再向伯父負荊請罪!”
他是御前二等帶刀侍衛,宮裡數一數二的高手,刑訊逼供之事,自是駕輕就熟。
此時恨柳氏陰毒,用的全是暗勁,一鞭下去看似只浮起一條青痕,連皮都沒破,實則底下已然筋骨寸裂。
杜謙說又說不過,打又不打贏,攔又攔不住,氣得直翻白眼。
柳氏疼得撕心裂肺,旁人還只道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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