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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和那些人同歸於盡。
他們所說的新型TIRUS Ay,米漁想應該就是當年他父親研究TIRUS Ay時不小心製出的TIRUS的變種病毒,米漁筆記本上之所以有關於這個的方程式,是因為米教授曾把這些資料郵件給她,這也是他發給她的最後一封郵件。
“TIRUS Ay很可怕。如果控制不住……”米漁沒有接著說下去。
“所以你必須活著離開這裡。”雲蘇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
“你的電話呢?我可以現在就打電話給專家組提供更多的資料。”米漁突然想到。
“丟了。”早在跳下河中救她時掉進了河流中。
“……”就算沒丟,在這種低海拔的叢林的蝮蛇洞裡,也難以使用。
“你現在發燒是因為傷口感染了麼?”米漁不確定自己掉進水裡再從樹上醒來這期間過去了多少個小時,但想到他肩膀上一直帶著那顆子彈,就覺得心抽疼。
“可能是因為你穿的太少了。”他回答的認真。
他這樣赤~裸~裸的調戲米漁不知道該作何回答,一直以來的冰山面癱S突然一下變成了機智幽默的雲蘇,她還真有點適應不過來。
而云蘇,顯然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他伸手摟緊了她,纖細柔軟的女性身體被他輕鬆的抱緊在懷裡,臉頰順勢埋在她裸~露的肩窩上,“你比你那塊T恤溫暖多了。”
米漁有瞬間的恍惚,恍惚覺得,他們是一對熱戀的情侶,而不是因為寒冷互相取暖的萍水相逢的人,而恍惚也只是一時的,她立刻就抗議他竟然用‘塊’這個詞來修飾她的衣服。
她腹誹他也沒見得多大塊頭,也就個子很高罷了……
他身上還是那麼熱,因為感受到他放在她後腰的手心出了汗,知道這是要退燒的徵兆所以才放心的隨他睡去,想必是困極了,為了她,一定都沒睡好過。
這晚,兩人抱作一團,睡的十分安穩。
雲蘇是在那個讓他熟悉又陌生的夢中醒來的。
熟悉是因為這個夢他過去的那些年做了千百遍,陌生是因為,好多年了,好多年沒有夢到她了。
夢中,依舊是那個穿著湖藍色裙子的長髮女孩,雖看不清楚臉,但他就是知道她有著怎樣的表情。
悲傷而絕望的雙眼,倔強不肯哭泣緊抿的唇;她站在空曠的機場中央,大風吹動著長裙和黑髮,靈動而寂寥,就那樣,就那樣遺世而獨立的站著。
醒來時,他還有些緩不過來,這樣安心而沉穩的熟睡,是多久之前呢?這樣在那個有著長髮飄飄的女孩的夢中醒來,是多久之前呢?
怎麼會又夢到她。
這樣想著,睜開眼,入眼的便是有著一頭潑墨長髮的女孩的背影,那種陌生的熟悉感再次襲來,當意識到女孩長髮下是裸~露的嫩白肌膚後,他這才收回了理智,想將壓在身下的T恤抽出來還給她時,才發覺,她正在忙。
他想,他真是燒糊塗了,竟然對周遭環境如此的不敏感。
而不遠處的米漁,也沒發覺他醒來,繼續對著與她僵持了十分鐘的綠錦蛇進行勸降談判。
還舉著看起來毫無威脅的竹筒。
“你瞪我幹什麼?我知道你沒有毒,你嚇不到我,我勸你趕緊過來讓我打死,我會把你做成美味的,你會死得其所流芳百世而且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蛇!”
死得其所流芳百世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蛇?
其實,她的中文還是挺不錯的,雲蘇竟然有閒心這樣想。
“你看雲蘇都要死了,你發發善心吧,青兒……”
青兒?你要打死了青兒,小白是不會放過你的,雲蘇還抽空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是退燒了麼?怎麼這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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