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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涵卻是先開了口:
“的確,我這做孃的做得不夠好。那你就會是個好孃親嗎?”劉梓涵在剛才一瞬已是想了許多,此時心中主意已定,說話之時帶了淡淡的嘲諷。
馮初晴這人吧,吃軟不吃硬,有些時候說話真的就是不加考慮,劉梓涵雖然看似認錯道歉,那口氣可不怎麼好,當即就不高興了:“我怎麼不是好孃親,你沒看見我家穗兒才這麼點大就這麼可愛懂事?”
“那意思你很會帶孩子咯?”劉梓涵掃過兒子的眼中飛快閃過一絲不捨,但隨即又露出一絲堅定。語氣依然是那種漫不經心的嘲諷。
“這當然!”曾經被評為全市十佳幼教模範的馮初晴對這點深以為然,完全沒發現話題被劉梓涵帶到了別處,還得意自誇道:“止馬壩的誰不知道我帶孩子很有一套。”
“那我請你到我家去幫我帶一帶這孩子,可好?”這才是劉梓涵的最終目的。馮初晴和穗兒的穿著一般,但看上去整潔乾淨。馮初晴能為了個陌生孩子和孩子娘據理力爭,這證明她是真的關心孩子;種種看來,她都會是一個合格的“媽媽”。現在錢俊也大了,他和別的孩子不一樣,普通的乳母根本就沒法子將他帶好。
“啊……”剛剛不是還在嘲諷嗎?怎麼突然就神轉折了?馮初晴簡單的思維一點都跟不上劉梓涵瞬息萬變的念頭;發了會兒呆才猛地搖頭,“不行,我家裡一攤子事情完全走不開。”
回頭看了眼和穗兒手牽手的俊俏男孩兒,略一猶豫,馮初晴還是添了一句:“要是你信得過,把他送我家裡帶些時日還是行的。”就這時代的教育水平,這好好的孩子指不定就這麼被耽誤一輩子,她,不忍心啊。眼角餘光掃到撥浪鼓,又問道:“你們是彩虹莊景姐姐的親戚還是朋友?”
“你認識彩虹?”楊姍姍一愣,方才劉梓涵都還讓她著人去萬年鎮請景彩虹到景山鎮敘敘舊。
“是啊,那個撥浪鼓就是景姐姐從我這裡買走說是要送人的。”景彩虹算是馮初晴的“伯樂”,人情當然得記一份過去。
殊不知,劉梓涵找景彩虹的目的就是想確定誰是錢俊的“貴人”。篤信神佛的劉梓涵一直都記著大師給錢俊的批文,五歲遇貴人而正常!景彩虹算是那天遇著的吧?可是後來下席了錢俊還是同樣的畏人,只是在搖撥浪鼓時好一些,弄得她都沒收了錢軒和錢雅的撥浪鼓留著,生怕新的沒做上來就壞了沒個替補。
現下聽撥浪鼓來源竟然是馮初晴,看錢俊一副依賴她們母女的樣子,劉梓涵差點立馬向西跪下叫“阿彌陀佛”了。強壓住激動乾脆地點了點頭:“不知道這位娘子是否也是萬年鎮人,景娘子和我家三嫂是自小的閨中密友,有什麼信不過的。”
就馮初晴不認識景彩虹劉梓涵都打算孤注一擲讓錢俊跟著她,更別說現在還有景彩虹這個熟人的關係了。
劉梓涵會答應此事楊姍姍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從三年前錢俊怪病大顯之後,蜀郡王要面臨京中的“關切”、同袍的“關心”、旁人的閒言碎語。今年錢皓從京城回來更是帶了個麻煩的訊息,說是京裡太后明年要派嬤嬤來接錢詩進京議親。
但進京議親卻是有個條件:需得三輩當中無痴傻、殘疾者。錢俊的怪病便被人歸類在“痴傻”當中,京裡派人來估計也是想要來親眼見證下的。蜀郡王帶信的意思是要麼就把孩子想辦法治好,要麼就“換掉”;總之不能阻礙錢詩進京的。
就像馮初晴說的,孩子就是娘身上掉下來的一團肉啊!劉梓涵是絕對不願意讓孩子被“換掉”的,可她是知道錢皓對於送妹妹進京有多重視,回來後錢皓不止一次說要送錢俊走的話,只是蜀郡王還沒回家做最後決定,他還不敢直接做主而已。
馮初晴的出現就像是一道曙光,不管如何,劉梓涵自然要試上一試了!更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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