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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瞟她一眼,「你倒是自信。」
秦青鳳:「邵衣,你說呢?」
折邵衣倒是說了句老實話,「那要是換成刺繡,你也定然比不過我。」
太子妃哈哈大笑,「你們都有厲害的長處。」
倒是沒有說刺繡不好。
她小時候還想過,要是將刺繡做成官繡,凡是能進京都官繡的繡娘,都有朝廷奉養,跟男人做官一般,有品階有俸銀,倒是不錯。
只是想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她把棋子按在棋盤上,「我執黑子,你執白子。」
折邵衣:「是。」
她捏起一顆白棋子放在黑棋的下方,跟太子妃你一招我一招的下起來,秦青鳳百無聊賴,坐在一邊扔她們被吃掉的棋子玩。
很快,她就發現折邵衣不敵,然後被太子妃直接按著打。
秦青鳳:「邵衣,你太可憐。」
折邵衣:「太子妃娘娘聰慧過人,我輸了也是應該的。」
秦秦鳳就悄悄道:「你今天好會拍馬屁。」
折邵衣不好意思笑起來,太子妃倒是笑:「人家是真情實意的讚美。」
然後看向折邵衣,見她已然不緊張了,這才問:「你想知道我之前是怎麼作答的?」
折邵衣點頭。
太子妃卻賣了個關子。
她說,「在我回答你之前,你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折邵衣:「是。」
她就猜到了!
太子妃問,「古往今來,都有女子被送去和親的,十年前,便有我們大秦的寧安公主去了大金。」
她一邊說,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玩弄著一顆白棋,「我見過寧安公主,我問她是否願意去大金,她說願意。」
「食君俸祿,為君分憂,她是公主,吃的是百姓和朝廷供奉的粟米,用的是商人上供的綾羅綢緞,家國需要她的時候,她沒有緣由要拒絕這麼一樁婚事。」
「即便將來兩國開戰,她被拖出來作為人質,也是不悔的。」
折邵衣年歲小,她也沒有接觸過這些大人物,只覺得好像聽聞過是有這麼一個和親的公主,但是具體公主多大,是幾公主,生母是誰,她一無所知。
對於她們這些人來說,家國社稷,不若一碗粟米。天下萬姓,齊姓高貴的住在皇宮裡,不高貴的,依舊在土裡面踩著泥土。
同為齊姓,都有不同,何況她跟公主。太子妃說這番話,應該自有她的用意,但是她體會不了其中的感情和大義。
她還是適合跟澹臺老夫人說賣花。
折邵衣都有些著急了。
太子妃見她懵懵懂懂,也沒有怪罪她。一個庶女,能想到自己去賣花,已經了不起了。
她只是覺得這個丫頭□□□□,將來許能有大用。她笑著道:「若是……若是當時,你是朝堂上的臣子,你會求陛下不要和親嗎?」
折邵衣更加懵了。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今日不過是進來問問賣花的事情,如今,竟然又扯到了朝堂上去。
她想不出來。
太子妃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我問簡單一點——你覺得公主去和親,好嗎?」
折邵衣就順著去想了。
然後搖了搖頭,「臣女覺得不好。」
太子妃:「如何不好?」
折邵衣又沉思了。
秦青鳳哪裡見得她如此慢吞吞的說話,哎喲,都要急死她了,馬上就插嘴,「肯定不好啊,你想想,大金殺了我們那麼多人,好嘛,人家要個公主和親,咱們就和親——」
「這東西,是打出來的,不是和親出來的。我就看不慣那群文臣磨磨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