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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估到,敵人攜帶一個俘擄,於一晝夜之間,無論輕功多快,也決不會走出三百里之外去。
因此,他一離開西天目山山區之後,即吩咐青雕以百丈高度環繞飛行,以西天目山為中心點,將飛行圈逐漸擴大,一直到三百里的直徑為止。
這辦法雖然笨,但在茫無頭緒中,也只有照這笨辦法去一碰運氣了。
他準備盡這一天的時間去試驗這笨辦法,萬一勞而無功,那也只好再另行設法啦。
青雕飛行神速,僅僅半天時間已將搜尋圈擴大到二百里範圍了,可是所搜尋的人,卻並未發現。
這時已巡飛到西天目山北部浙皖交界處的安吉縣境,下面是一座長滿雜木的小山崗,離小山崗約五里之遙並有一個小村鎮。
因時已近午,裘克心乃吩咐青雕於小山崗降落,同時午餐之後,再繼續巡飛搜尋。
但青雕一降落山崗,裘克心剛從它背上縱落,它卻已再度飛起,環繞在林旁休息的一行人馬,連連厲鳴不已。
裘克心心知有異,朝林旁休息的一行人馬略一打量之後,不由暗道一聲。
“這才是冤家路窄,也可說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啦!”
原來在林旁休息的,是裘克心曾經在黃山打過交道的普渡教東路分壇主“笑面無常”司馬青衫,和東路總巡察“生死神判”西門放,也就是將“辣手華陀”宋超然弄得家破人亡的兩個兇手。
另外兩人則是未曾見過面的面孔。
一個是年約六旬的紅袍和尚,肥頭大耳,濃眉巨目,手持精鋼禪杖,長相威猛。
一個是三十出頭的壯年美男,長眉入鬢,目若朗星;面如渥丹,唇若塗朱,束髮不冠,藍衫雲履,英俊中透露著一股瀟灑飄逸的神態,而面目神情之間,竟有七分與裘克心相似,惟嚴格說來,裘克心似乎缺少對方那種無形的清新氣質。
另外是一輛單套普通馬車,車轅上端著一個遮陽斗笠低與眉齊的駝背長髮車把式,棉布車簾低垂,據忖測,車廂裡面應該是鐵肩大師的記名弟子了。
馬車後約半箭之遙的一株松樹下,一個灰衫人正背向這一行人,雙膝支頭好像正在午睡方酣。
當裘克心向這一行人投過最初的一瞥時,心中已有一個概念:憑自己目前功力,西門放與司馬青衫二人已不足畏,問題卻在那兩個陌生面孔的一僧一俗,但此刻為了救人,已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不能顧慮太多了。
他安詳地緩步而前,停於“笑面無常”司馬青衫面前丈遠處,微微一笑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司馬壇主,西門巡察,咱們又碰頭啦!”
“小子,老夫要提醒你,今天你可是自投羅網,像上次黃山那種便宜事不會再有了!”
裘克心微微一曬道:“你的話很夠意思,現在只要將其中的‘小子’改為‘老賊’,‘老夫’改為‘本俠’,其餘原封退還,對你是太合適了!”
語音略頓,臉色一寒,沉聲問道;“司馬青衫,本俠問你,馬車中是什麼人?”
“笑面無常”司馬青衫陰陰地一笑道:“小子,你希望裡面是什麼人呢?”
裘克心一聲怒叱道:“老賊!鐵肩大師的茅舍是你們所毀?”
“不錯!”
“他老人家的記名弟子也是被你們所劫持?”
“唔!就在這馬車中!”
“你們此舉是何意圖?”
司馬青衫嘿嘿地一笑道:“本教教主有意聘請鐵肩大師為本教供奉,可是他不識抬舉,我們只好毀去他的住處,並劫走他的記名弟子,今後的發展就得看他的態度以為依歸了!”
裘克心星目滾轉,一指那紅衣老者和藍衫文生道:“這兩個是什麼人?”
司馬青衫一聲獰笑道:“這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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