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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那種東西說白了就是麻痺神經。如果養成了藥物依賴性,極易成癮。而且,大量的服用也會導致身體抗藥性的增強。今後真到了不得不吃的時候,別說芬必得了,杜|冷丁都白扯。
文晴就親眼見過一起拍戲的一個女藝人被痛經困擾,每每來大姨媽必要服下芬必得。她當時好奇,就問對方這樣能止疼嗎。沒想到對方的答案卻是“習慣了,每個月那幾天不吃不踏實”。
可見,神經性藥物依賴多可怕。
說到杜|冷丁,文晴腦中忽的一閃——
杜|冷丁,不就是鹽酸哌|替啶嗎?
她瞬間想到了當日文瀾受傷時她急匆匆往醫院趕,在大廳遇到的那個奇怪的女人。
自己當時走得太急,撞倒了她,還撞翻了她包裡的藥物。自己是很抱歉地替對方拾起的,可沒想到對方不但不感激,還嚇得夠嗆,那樣子倒像是恨不得立時長出七隻手八隻腳來,把地上的東西捂得一絲不露才好。
文晴記得清楚,自己當時掃了一眼地上的藥盒子,除了常見的芬必得,就是恍惚而過的什麼“鹽酸哌”,後面的字她沒看清楚。
現在想來,那個藥盒子的樣式、顏色,不就是“鹽酸哌|替啶”嗎?
要問文晴為啥對這東西如此熟悉,那還要從她的姬友圈說起。
文晴的姬友裡,雖然每個人都有五彩繽紛的身世,不過,要論背景複雜,無人比得上皇甫緗。
皇甫緗原來是做什麼的,不說也罷,坐著菌還要在jj混下去,一些些不河蟹的還是不要讓它們出現的好。何況人家皇甫早就洗白白了,人家是“做正經生意的”。
皇甫緗名下產業駁雜,其中就包括酒吧。文晴沒少在那裡玩耍過,呼朋引伴或者被呼喚的事兒她“年輕那會兒”也沒少幹過。
酒吧這種地兒本就是個灰色地帶,只要不是來砸場子攪局兒的,就算你脫得連條褲|衩兒都不剩,也沒人意外,說不定還有喊好助威的。
在酒吧裡,來了興致難免要做些“更盡興”的事兒。這種事兒文晴自己是沒做過的,她從小所受的教育和多年來的耳聞目睹不允許她做出那種事來。不過這並不妨礙她觀摩別人。她就曾好多次親眼見過幾位道友躲在小卡座裡吞雲吐霧,甚至有人用小砂輪劃開學名叫做“鹽酸哌|替啶”的玻璃瓶頸,茹毛飲血般生灌的。那畫面太美,不想也罷。
難道那個高挑的美女是個道友?從醫院裡搞出來杜|冷丁私用的?被自己撞破了好事,所以才驚惶若斯?
文晴暗暗猜想,繼而覺得好生遺憾。那還真是個美女,有點兒冷,有點兒孤傲勁兒,尤其她和文瀾有幾分相像,更讓文晴有了些許好感。
想想這麼美的人,居然是個癮|君子,還真不是什麼讓人開心的事兒。
不過,那個美女的臉色還真是不太好。白是真的白,那個人的膚色應該就是那樣的白皙。可那天文晴眼裡的白,卻是“蒼白”的白,總之是一種不健康的臉色。
所以,要珍愛生命,遠離毒|品。
文晴更覺得自己是個健康向上的好青年了,想自己娛樂圈沉浮近十年,竟然如此不染塵垢、如此純潔似白蓮花,真是不被自己感動都難。
就在文晴自我陶醉的當兒,上官橙已經昏昏沉沉地窩在她懷裡睡過去了。
即使戰鬥力強大如姨媽,她老人家也有累了的時候,怎麼說也是偌大年紀了嘛,沒道理永動機一般動次打次運轉個不竭不休。況且,姨媽鬧歸鬧,到底還是老人家有分寸,人家知道“一哭二鬧三上吊”就能得到全方位的重視,可鬧得差不多了該收手時就得收手。不然,直接“鬧壞”或者“鬧死”,以後就沒的玩耍了。
這不,上官橙的姨媽鬧得夠了,廣場舞健身操輪著番的各種流派跳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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