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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大逆不道的老雜毛,快放了本世子!你算什麼東西,你叫老子撤退老子就撤退,那老子不是很沒有面子?”
凌步虛氣得幾乎要哭了,心說老子怎麼遇到你這樣個小祖宗,平時看起來一個小大人似的,一到緊急關頭怎麼就變成這個鳥樣。眼見這小子不會屈服,他一發狠,當即一把將賀蘭英放下,伸手從隨身布袋裡掏出一張符紙,朝著賀蘭英胸前就是一貼,隨即低聲喝道:“全軍撤退!”
同時賀蘭英便如傀儡一般,身不由己地大聲喝道:“全軍撤退!”原來凌步虛這一張符紙正是叫做傀儡符,中了符的人便如一個沒有自由的傀儡,會跟著施符者說一模一樣的話,做一模一樣的舉動。
南疆軍聽到賀蘭英的命令,當即傳令全軍撤退。但卻已經遲了!
就在賀蘭英和凌步虛這兩塊玻璃你抓我衣襟,我抓你衣領,抱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時候,那白線卻已推到了城下,眾人看得分明,只見月光下,滔天的洪水滾滾而來,而在洪水的最前端浪頭上卻站著一個手持一把大弓威風凜凜的少年人。
“談容!”“是談容!”南疆軍士兵白線那白線是鋪天蓋地的洪水時已是臉色慘白,待發現前些日子一把火燒了南疆十萬大軍的談容赫然立在浪頭的時候,卻都是一起失聲大叫起來。原來以談寶兒的法力,目前畫皮之術只能堅持兩個時辰的樣子,這會時間已過,臉容已經恢復了談容的樣子。
南疆軍驚惶失措下,全以為這莫名其妙出現的滔天大水必然是談容引來對付自己的,也不待賀蘭英的命令下來,早已是四面八方的落荒而逃了。
大水尚未到跟前,三十萬大軍已是亂成一鍋粥,人人爭先逃命,各隊人馬互相沖撞,互相踐踏,一時之間死傷不計其數。等眾人終於搞明白應該朝著大水流來的方向逃命的時候,大水卻已經到了城下。
一時間,只聽得哭爹喊娘之聲響徹雲霄,大水一到,人馬頓時立足不穩,被水流衝得四處亂飄,一時哀鳴陣陣,呼救不絕。三十萬大軍,便如三十萬只螞蟻,被這一江春水如摧枯拉朽一般衝了個七零八落,死傷遍地。
凌步虛自然也看見了立在潮頭的談寶兒,直覺這場大水多半和他有關,心中恨不得立時上前將他殺死。但理智告訴他衝動不得,且不說自己未必就能將這和師兄戰成平手的傢伙幹掉,就算幹掉了,現在這大水現在都已經淹了馬腿高了,賀蘭英這混帳小子到時候只怕也被大水給淹死了,那自己的前途可就算是全毀了。
有鑑於此,凌步虛暗自一咬牙,將早已嚇得近乎一個白痴的賀蘭英一把提起,挾在肋下,在腳上貼上兩張分水符,身形一展,便朝著遠方逃命去也!
但他身形剛剛一動,便聽得背後風聲尖銳,同時傳來談寶兒的大叫聲:“大膽凌步虛,快將你談爺爺要的人留下來!”
凌步虛回頭一看,頓時嚇了個魂飛魄散,原來一支鵰翎箭挾帶著一團勁風已經到了他身後三尺,朝著自己背上疾射而來。雖然箭還沒有臨體,但凌步虛卻知道那強大的勁風絕對可以將自己射個穿心並且連屍體帶出百步之外。
他媽的個無量天尊!為什麼這談容的箭會強到這種境界!凌步虛自然不知道談寶兒的弓乃是上古神弓落日,只以為這是因為他本身的超凡實力所至,一時恨得牙癢癢。其實若真的一對一的決鬥,十個談寶兒也未必是凌步虛的對手。
箭風襲體,留給凌步虛的卻只有兩個選擇,一是使出全身的法力,硬接下這一箭變成,二是放棄賀蘭英這個蠢材,自己逃命。作為一個有見識的人,凌步虛自然不可能選第一條這條讓自己兩人都掛掉的絕路,所以在千分之一秒內,他將賀蘭英這個包袱朝身後一拋,同時自己一彎腰,叫道:“世子你先留下掩護我,回頭我來救你!”
凌步虛躲得雖然不算慢,談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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