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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到可找到他,如今,他本人飄忽不定,老朽怕是真幫不上公子了。”
男子也輕輕嘆了下:“難道緣淺,琴也難修。”
“這”老人好心提議,“或許,你可以找他門下的人試一下。”
“門下的人?”
“10年前,他收留了一名孤兒,傳授制琴,今日,那孩子也有所成就,公子不妨找他一試。”
男子思量半會,道:“那就有勞先生幫忙引薦。”
錚兒本來還非常欣喜的,因為男子說到了“內子”,即使他們已有婚約,成親是必然的,可真出於男子之口,芳心還是受不住的激動,明知道,這只是男子避嫌才假裝的夫妻身份。可是,她並沒有因此興奮而忽略男子後面的話。
走在人群已經疏散的大街上,錚兒還是忍不住問身邊的男子,“殘念,我們的琴絃分明就是普通的弦,剛才,你為何要騙那位老先生說是絲線所做?”
殘念知道,如果不告訴錚兒,她會一直追問的,他早想好對策,安撫道:“琴的價值不在於貴*,我想找個更好的琴匠來修復玄音。”
果然,錚兒一聽,不但寬心,對殘念更多了一份甜蜜。
此刻只有殘念才知道,胸中不再平靜
當夜,皇宮御書房
“啪”一黑子落下,對方頓知大勢已去,也不見焦躁,反道:“小蘇,你的棋藝是越來越純熟了。”
被稱為小蘇的少年身形單瘦,頭戴紗笠,看不清面貌,只聽聲音輕柔,卻氣息虛弱“皇上過謙,小蘇的棋藝也是皇上教導有方。”
原來對方正是朝國皇帝鮮于聖,面冠華光不怒而威。“你這孩子啊最近身體有沒有好些?”
少年起身作揖:“謝皇帝記掛,那些宮中藥材,幫小蘇咳咳”
鮮于聖趕緊起身,憂色爬上龍顏,想為那個撫胸咳嗽的少年做些什麼,卻又手足頓挫,最後只能化成嚴厲的責怒
“該死,你還想瞞著朕嗎,我命你,明日就搬回宮中,那種簡陋的房子,當初我就不該同意你住進去。”
少年一聽,驚嚇般的跪在地上“皇上息怒,小蘇的病與外界無關,只是自小一場意外成為了病根,咳小蘇的病,很清楚恐怕”
“住口!!”
“皇上,小蘇已經習慣民間生活,只願皇上成全。何況”聲音越見越小“他還沒有回來”
鮮于聖心中一痛,只為地上痴傻等待的人,“算了,你起來吧,天色也晚,你師傅的琴院還空著,今晚就留宿在此吧。”
少年起身:“謝皇上”
蘇然走出御書房,望著夜色中的皇城宮牆,他還記得,十年前,師傅第一次帶他入宮,那時孩子有的是滿滿的好奇與敬畏,以及對師傅的難以理解。外界人只知道師傅是一位非常出色的琴匠——無塵師傅,卻不知道,他真名為鮮于塵,當今皇帝的胞弟。他不理解的是,為何師傅寧可向外人隱瞞身份,也不願逗留皇城,此刻,或許他有些明白了,這裡太過寂寞
一絲冷風拂動黑紗,蘇然吃驚的朝周遭看了眼,守衛威然屹立,不時有幾名巡邏侍衛和三兩個掌燈的宮女走過長廊,一切如常,似乎沒有任何異象,可又有什麼是不一樣的。蘇然不懂武學,他只是個普通的琴匠,師父說,琴匠除了手藝外,還要靠耳力,只有你能聞動細微,才能分辨琴音音色,作出一把好琴。他相信,自己剛才是聽到了什麼,他搜尋著剛才的風向,陡然一驚,";御書房";
有人暗闖皇宮。這是蘇然第一直覺。他顧不上御醫曾經警告過他要減少運動,那是他身體負荷不了的,就匆匆忙忙的跑回御書房。
“皇上,皇上”蘇然帶著深喘,開啟御書房的門。
鮮于聖正在吩咐陳公公擺上奏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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