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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叫人端來槽子糕和日本汽水給她吃喝。吃完喝完,那個翻譯對她說:「你既是露了餡兒,就該給日本人做點事。不立功贖你的罪,日本人當場就崩了你。」他們知道了這女人叫小臭子。小臭子一聽身上發毛,上牙磕起了下牙,心想,怪不得我早就想過日本人要崩我,正是應了言。可不能挨槍崩,小小不言給他們點好處也不算過分,莫非我對抗日立的功勞還小?她吃了眼前的槽子糕,喝了眼前的汽水,她看見汽水瓶上貼著個紅日頭。那汽水有點辣有點甜有點鹹,真蜇舌頭。可她覺著味兒新鮮……
敵人又來了一趟百舍,沒撲空,抓走了區裡糧秣助理和村武委會主任,還搶走了一部分花——百姓們聽了小臭子的話,說最近敵人不來,產生了麻痺,忘了躲藏,忘了堅壁。
敵人走了,晚上喬回到百舍,在一個保壘戶家裡住。小臭子知道喬回了村,就去找喬。喬說:「我也正要找你,這次敵人可來得蹊蹺,事先也沒有一點情報。損失點花倒沒什麼,抓走兩個同志實在叫人心疼。」
小臭子說:「誰說不是,那頭兒生是沒有一星點兒風吹糙動。咱不知為什麼。」
喬說:「上回你進城,去過警備隊?」
小臭子說:「去過,那些不要臉的還請我吃槽子糕喝汽水,蟄得我舌頭生疼,就是什麼正經事也不說,一個個都像封住了嘴。」
喬說:「你什麼也沒聽出來?」
小臭子說:「吐一個字我也能猜出個八九,生是一個字也不吐露,我還問他們哩。」
喬說:「也不能楞頭愣腦地張口就問敵人的行動。」
小臭子說:「我淨繞著問,先前都是。」
喬說:「這就是了。」
小臭子說:「這次見面還給我任務不給?」
喬沉吟片刻,說:「眼下倒沒什麼具體任務需要你跑。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找你。」
小臭子說:「看這世道,進了村生是連自個兒的家都不敢回了,也不能多跟你說會子話。」
喬說:「環境殘酷雖是暫時的,可也得作長期準備,說不定再過幾天連村子也不能進了。越殘酷,蹊蹺事也就越多。對抗日群眾不能亂懷疑,可漢jian也出在抗日群兒裡。」
小臭子說:「誰說不是。」
小臭子走時,喬不讓小臭子走街門,讓她跳後牆,繞道村外回家。喬把小臭子送過牆。
一連個把月喬沒回村,一連個把月小臭子沒出村。當塊兒的找小臭子問情況,小臭子就和人搭訕:「沒看見我整天坐在家裡納底子?想知道城裡的事,個人怎麼不找警備隊問去,要不就直接找日本人問。」
秋貴回來了,插上門對他媳婦說:「今天你回趟孃家吧,我要叫小臭子過來。我給你明侃了吧,這是公事,你也不用吃醋。」他媳婦沒言聲兒,只跟秋貴要了幾張準備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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