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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深處,一座客棧孤落於此。破舊的牌匾,歪歪斜斜的掛在那裡,字跡已被風沙侵蝕的模糊不清,如若仔細分辨,還能隱隱看出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一家黑店!如今能光明正大的承認自己是黑店的幾乎沒有!店門緊閉著,從裡面傳出陣陣調笑聲。
店內四面封閉,透不出一絲光亮,唯有幾隻蠟燭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年近四十的老闆娘扭著腰在狹窄的過道里穿梭,時不時的有男人偷摸幾把,惹來眾人哈哈大笑。幾個彪形大漢擠在幾張破敗的桌椅旁,大聲叫好,骰子聲,口哨聲,調笑聲響成一片!這裡是大漠深處,各國貨商必經之地,也是整個大陸最混亂的地方之一!
“老闆娘,再上幾壇酒!”身著獸皮的虯鬚大漢拍著桌子大喊,“老子就不信了,我還喝不過這個小白臉?”
被稱為小白臉的青衣男子也不惱,他哈哈大笑幾聲,“我青衣行走江湖多年,號稱千杯不醉,萬杯不倒,你個老小子還想喝過我?”
“試試就知道了!”虯鬚大漢把雙刃斧別在腰間,“到時候可別哭著叫我爺爺。”
老闆娘以帕掩唇嬌笑幾聲,酥胸也跟著顫動,看的一幫大老爺們眼睛發直。她狠狠的剜了眾人一眼,衝著後院喊道:“沉小子,把酒窖裡最好的酒搬出來!”
“呦,老闆娘,你怎麼還學會藏人了!”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淫邪的笑道,“哪家的小子這麼有福氣,居然上得了你老闆娘的床?”
老闆娘輕笑幾聲,說道:“張大俠可說笑了,除了我家那崽子,誰還敢出現在我床上?我徐半花的刀可不是吃醋的。”徐半花,魔教魔女,曾經在江湖上叱吒一時。
“得了吧,老闆娘。我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個兒子?”號稱青衣的男子拿著摺扇猛扇幾下,問道。
“老孃把這兒子藏得跟個寶貝似的,你們這群惡棍知道了還得了?”徐半花雙手叉腰,一副潑辣相。她說的沒錯,坐在這裡的都是江湖上惡貫滿盈的人,一家黑店處於三國交界處,屬於三不管地帶。
眾人又調笑了幾句,就見一個十來歲的黑衣少年走了出來,少年臉上面無表情,一雙黑眸寒氣四溢,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還有些稚嫩清秀的臉上可以看出未來一定會是個美男子。他身姿挺拔,拎著三大壇酒還走的不急不緩,可見有幾分功夫底子。
“老闆娘,這真是你兒子?”虯鬚大漢不信的問道,“和你長得一點都不像啊!”
“就是就是。”
“老闆娘,這孩子你是從哪抱來的!”
客棧裡再次熱鬧起來,小少年冷著一張臉把酒交給徐半花,說道:“今晚別出去了,一會兒會颳大風暴的。”
這話在座的人自然而然都聽見了,當下便有不少質疑的聲音,“真的假的啊?現在天氣這麼好!”
“我還想趕路呢!”“一個孩子說的話能信嗎?”“等等看就知道了。”
青衣淡定的喝著酒,笑道:“正好給我找了個偷懶的好理由。小朋友,我信你呦!”
小少年冷哼一聲,坐到一旁不再說話。
半個時辰後,天果真陰了下來,狂風怒吼,能見度已經不足十米。眾人不得不對小少年刮目相看。小少年閉著眼,安靜的坐在角落裡,榮辱不驚。
“看來各位客官只能在此居住幾晚了。”徐半花笑的合不攏嘴,這可真是大把大把的銀票啊!
“那麼,今夜我們就不醉不歸。”青衣拿起酒壺,直接嘴對嘴的吞嚥,酒水沿著嘴角流出,緩緩流入衣襟裡,他伸手一抹,大喝一聲,“喝!”
眾人被他的氣氛感染,紛紛棄了碗,拿著酒壺直接灌。徐半花雙手絞著手帕,笑的皺紋都出來了!
氣氛正濃時,碰碰的敲門聲響起。眾人一頓,不由的警惕的望向門口,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