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南京之旅(其一)(第2/3 頁)
普斯文看了堂哥指的青松,然後,轉身對他說:“當局國富民強,是值得驕傲與自豪。但現在的人們本身擁有的溫良與衍生出的心靈生活,於似乎開始墮落了,大抵是忙著體面,自然就忘卻了吧。”
“他們或許又不是忘記了,而是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丟的是一塊無法用金錢衡量其價值的金子。等他們知道時。早已病入膏肓,不可再救,自己想著已經無力迴天,就自我安慰,然後,大家皆大歡喜的離開。這對他們來說,一定是最美的謊言,連自己都不願意揭穿。”說著,普斯文莫名地傷感起來。
陳保國拍了拍斯文的肩膀,安慰道:“在市求利,在朝求名。你所講的心靈生活,就如同柏拉圖寫的《理想國》,不現實;若你真要去改變,那是逆水行舟,一不小心,就會翻船的。兄弟,聽我一句“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還有,你說的溫良,在我看來是溫順與柔弱,消極,絲毫看不到積極進取的精神,至於,你所瞭解的溫良,又是什麼呢?”
普斯文點了點頭,接著,他解釋了溫良的意思。“我記得在辜鴻銘教授在論《中國人的精神》中曾對溫良有過解釋。他講的大體意思是人自我內心深處的情和愛,由愛所衍生的一種同情的力量。而在我看來,溫良是判斷一個人是好與壞的標準之一,而在一定的程度上,又有利於影響文明社會的進步。”
陳保國聽後若有所思,他說:“好人和壞人。在我看來,不過是關乎於對立的利益關係,在現實的世界,人們定義的東西,沒有任何定義。君子不過是以仁德修身,權謀求利,但這樣的君子,在小人看來,不也是個壞人嗎?”
普斯文笑道:“自愧不如。”
陳保國看了看斯文,笑道:“對了,你覺得曉麗怎麼樣?”
普斯文疑惑的問道:“什麼怎麼樣?她不是我能定義的,我也不配去給她下定義。”
陳保國不解的問道:“你是真不懂,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我這個局外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的眼裡只有你。心裡是愛著你的。你難道真的可以做到視而不見嗎?”
普斯文十分理性的說:“你倒覺得用嘴巴幫心做承諾,是對得起心嗎?”
陳保國據理力爭道:“斯文,若心口統一,有何不可。曉麗是個好姑娘,我相信,她會是下一個“高君曼”,而你是下一個“陳獨秀!”
普斯文搖搖頭說:“這樣的評價,我擔不起。與他們相比,我就像那“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的朝菌和蟪蛄了。但我還沒有無知到不知道自己什麼樣的人?”
正在這時,楊鳳她們因為找不到他們,所以,就給保國打電話,保國告訴楊鳳後,她們不一會,就來到了他們身旁。楊鳳一看到保國就跑過去摟著他的脖子,笑著說:“你倆偷偷的揹著我們說什麼啦?要老實交代哦,不然,待會回去,我請你喝辣子湯。”
陳保國被她逗笑了,轉過身來,將楊鳳拉坐到自己腿上。對她說:“沒啥,跟斯文談經論道,又當了一下媒婆。”
楊鳳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公會成了媒婆,她湊到保國的耳旁輕聲地說:“你若給曉麗說媒,那我幫你,我負責解決曉麗,而你解決斯文。”說著,她把目光投向曉麗,露出意味深長地笑。
趙曉麗在一旁看到後,她把目光投向斯文,眼神對視時,她羞澀地說:“我說大哥,你們有點損了,這種事,不能強求,我是愛斯文,但我不會那樣做,我只要他開心,我看著他開心,我就開心。”
普斯文怕事情演變的太快,於是,他轉移話題,“我心裡有幾句自創的詩,我念給你們聽。題目叫《登紫金山懷孫文有感》:一代雄雄孫中山,三民五權定軍山。陵臺三百幾十階,苔痕歲月辛亥難。以身相許救國難,只恨天公派虎攔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