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逆流成傷(第1/2 頁)
時間如流星般劃過,轉眼,驚蟄已過,春天也悄然來襲,萬物復甦,處處充滿著生機盎然地氣息,可在保國心裡,一股刺骨地寒意油然而生。
自保國離開工廠已經有倆月了,現在的他,長時間與鋤頭接觸,使嫩白的手上,留下了許多勞動的傷疤,神情上有了些許憔悴,可他的笑容卻比往常多了。
這一個月以來,他已經從一個老闆,從適應,到蛻變成一個農民,幹起農活,絲毫不生疏,卻越來越嫻熟。
而普斯文和趙曉麗,在經歷將近一年的長跑,也即將在3月中旬舉行婚禮。
他們的婚禮,比較特殊,沒有在高檔的婚禮殿堂舉行,而是在他們當初選擇的茅屋中舉行。
婚禮猶如一場別開生面的盛宴,將現代風格與古風完美融合。趙曉麗從老家出發,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被車接至無名山地公路。臨近目的地,他們如古代俠客般,瀟灑地躍上馬背,繼續前行。而最後的一段小路,恰似一條蜿蜒的花徑,曉麗則如同花中仙子,被花矯輕輕地扛入茅屋。整個婚禮現場,古風的氛圍感如同一股濃郁的香氣,瀰漫在每一個角落,令人陶醉其中。
但在此之前,他們還要等楊風寫完她的小說,在這段時間裡,陳保國和斯文一起在地裡負責栽種一些小春,而楊鳳因懷有身孕,又忙與寫作,只好讓她待在家中,則讓曉麗陪同照顧。
今天,他們同往常一樣在地裡幹農活,陳保國正用雙手杵著鋤頭,伸直腰板說:“斯文,休息會吧,我感覺,我的腰快不是我的了。”
普斯文放下手中的鋤頭,笑著朝他走來,手裡向兜裡掏出煙遞給他說:“行,那咱們休息一會。”
倆人抽著煙,陳保國感嘆道:“莊稼人,靠天吃飯,這話還真不假,你看,這春天一來,都忙著下地幹活了。”說著,他用手指著遠處正在農忙地人們。
“看來堂哥已經完全融入新身份了,對了,對於麗娜,你有什麼打算。”普斯文喝了口水說。
“養孩子,就像養鳥,等翅膀硬了,總是要開啟籠子的,它該翱翔在天空,不該停留在籠子裡等主人投食。麗娜也是如此,她也該自己去看看天空,找找她想要的了。”說著,保國拿起地上的水,坐在保國身邊坐下。
“你這話,讓我想到陳獨秀的兩個兒子,陳喬年和陳延年。”普斯文回頭看著保國說。
陳保國聽到斯文講陳獨秀的兒子,他倆眼放光,頓時來了興趣。他好奇地問:“為什麼這麼說呢?”
“你看,陳喬年和陳延年,從小他的父親就給他們設定了一個吃苦的環境,他們是在受苦中成長,既增強了體魄,又不讓他們的學業落下。這可比現在嬌生慣養地子女好多了,一遇到點事情,沒人幫,就想著輕生,這追根結底,還是沒吃苦造成的。”普斯文很坦誠地講出了自己的理解。
“哈哈,斯文,你這話中帶刺,好吧,咱們也來個吃苦,學毛主席那樣,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至於開不開心,那就隨風吧。”說完,他就站起身,拿起鋤頭就開始挖坑播種。
普斯文將煙抽完,也投入到了栽種當中。倆人不知忙了多久,太陽已經漸漸地落下,灑出了溫暖地紅暈。
傍晚,倆人扛著鋤具回到茅屋,曉麗正在廚房內做飯,等她聽到院子裡傳來斯文和保國交談的聲音,她就把最後一個菜弄好,就跑出來。
“斯文,大哥,你們快去洗手,飯菜已經做好了,你們休息一會,我這就去把菜拿出來。”趙曉麗親切地說道,說完,還用手捋了捋自己的劉海,就準備轉身進入廚房。
晚飯結束,保國和斯文坐在院子裡品茶,欣賞曉麗和楊鳳的琴簫合奏。他們一邊欣賞,時不時還會跟著打節奏,一起開口歌唱。
活著的人,永遠都要承擔逝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