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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作用極好。

有了斂陰丹，再加上羽化城內靈氣如此充沛，她的修行，用一日千里來形容也不為過。

老頭笑眯眯的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微微點頭。“小友，說價錢以前，老夫先提醒你一句，那斂陰丹的效力，雙修之後便會消無……”

莫顏雙頰飛紅，她自是明白話中的意思。

斂陰丹要處子之身服用，卻只在與男子行房之前有效，一旦破身，藥力盡失不說，還會流失一部分真元，要是之前，她還真要考慮考慮，可現在……

至少她覺得，就算她和容白羽能回到從前，也不會那麼早舉行雙修儀式。

斂陰丹的效力在合體期就會消失，在這之前，就一直保持單身好了。

她是普通人的時候就是剩女一枚，現在當個修真者的“剩女修”也沒什麼大不了。

“還請前輩說個價錢。”莫顏微微低頭，紅著臉說道。

老頭沉吟片刻，“這陰炙芽著實難得，小友想來也是知道的。”

莫顏點點頭，沒有說話，眼中帶出幾許無奈。

價錢太高的話，她只能放棄，只是不知道等她再湊夠了靈石，這陰炙芽還會不會在。

對修真者來說，能提升自己修為的東西，哪怕是有諸多限制，也甘之如飴。

“尋常靈植，便是年份久些，也不過是多賣些靈石罷了，這陰炙芽，卻是隻換不賣的。”他笑眯眯的說道，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先是驚愕，又蹙眉思索的莫顏，笑容又加深了幾分。

能出現在這羽化城中的低階修士，身後都有些背景，這些被看重的後輩弟子，出手極其闊綽，偶爾還能露出些好東西，他在這羽化城中經營多年，自是知曉其中關節，雖不知眼前這個小女娃是何人後輩，只看她裙邊閃出的一絲銀色，便心中瞭然，這女娃手中應該會有不錯的物件。

莫顏卻不知道她穿在裡面的冰蠶衣給了對方這樣的誤會，她不過是出於安全考慮，穿在裡面罷了，哪知道對面這老頭眼光這麼毒，瞬間露個衣角，都沒漏過。

莫顏心中思索開來，修真界以物易物再平常不過，要說她手中堪比陰炙芽的，也不是沒有，卻不敢貿然拿出來，否則買賣不成，再給自己找麻煩，就得不償失了。

“前輩可有欲換之物？”片刻後，莫顏問道。

這交換東西，也有講究的，要看人家有沒有想換的東西，若是沒有，再拿出自己認為合適相當的相詢。

“有。”老頭笑道。

“我想換的並不是什麼難得的，只是不好找罷了。”

世間事就是這麼奇怪，珍稀缺少的他有，反倒是尋常見的東西，加上些條條框框，便難尋起來。

莫顏神色一鬆，有目標當然最好，若是沒有，讓她拿出一樣自己覺得價值相當的，還真不是一件易事。

“前輩請講。”

“不過是印心花罷了，只是我要的年份不太好找，要正正七百年的。”老頭輕嘆一聲，要不是受人之託，他還真不願做這賠本的買賣。

七百年的印心花難得，從價值上卻不能和陰炙芽相提並論，若不是這交換條件太苛刻，這陰炙芽也不會留到現在。

莫顏唬了一跳，驚訝之情，溢於言表。

有沒有這麼巧啊？

困了就有人送枕頭？

她儲物袋裡，兩株七百年的印心花，可是新鮮嬌嫩的緊，在玉盒裡，安然的躺著呢！

一株是給藍光雉準備的，另一株卻是莫顏留下來備用的。

雖然不知道藍光雉要這印心花如何使用，總歸是有用處不是，那早早備下，是不會有錯的。

藍光雉需要這印心花，這老頭也要換印心花，這兩個人，該不是有什麼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