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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五人制足球,5v5,熱身後上場,體能要求高於標準的十一人制足球,更多時間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全場跑動,瘋狂又高速。
抽籤後譚全雨和陳疊同隊,隨著一聲哨響,比賽開始,上了球場,他負責前鋒,陳疊負責中場,技術太菜是負責不了中場的。
追球跑動,陳疊偶爾也有分神的時候,去看譚全雨,進攻的他眼神堅毅凌厲,額頭上覆著汗,全神貫注沒私心雜念,很有魅力。
到了賽點,譚全雨向陳疊使了個眼色,他明白過來利落地斷掉對面的前鋒球,而他在萬軍之中餵餅,砰的一下,足球入網觸地。二人配合得當,相互匡助,4比1領著全隊贏了比賽。
隨著一聲哨響,裁判揮旗,比賽結束。
譚全雨和陳疊相視一笑,男人之間的泯恩仇大抵如此。
譚全雨會約陳疊踢球是一時興起,想看看他一個白麵男人有什麼魅力,經過一場比賽,他不得不承認,陳疊還是有他的獨到之處。
結束比賽後在休息區,同隊的隊員邀請陳疊加入俱樂部,「john,常來踢球啊,我們需要你這樣的新鮮血液。」
有人好奇,「john,你是做什麼的?健身教練?」
雙手叉腰的陳疊喘著氣,平復喘息,「我是導演,最近剛完成一部話劇。」
出於禮貌,那人問,「講什麼的?」
陳疊大致講了一下,那人是個粗人,聽到一半已是神遊,聽不下去什麼民國知識分子作詩走私之類文縐縐的東西,笑著尋了個藉口鑽休息室去了。
坐在長椅上的譚全雨雙手張開搭在椅背上懶洋洋地曬太陽,聽了直笑,「相信我,我們聊運動聊車,聊賭錢聊女人,就是不聊話劇。」
陳疊用頸間的白毛巾擦汗,問譚全雨,「甄影還好吧?你回去沒家法伺候……」
譚全雨仰頭灌了口水,水珠流過有力聳動的喉結,聽到他這話冷了眉眼,扣上瓶蓋。
又來了,他剛看陳疊順眼些的,真煩。
譚全雨打斷他的話,「陳疊,我沒有和你聊甄影的慾望。她為我生兒育女,洗手做飯,可愛又忠貞,我不可能和她分開。」他眼神憐憫掃過陳疊,提點他,「所以,別再痴心妄想,用一些微小的事情聊以自慰,她是我的女人。」
……
足球球隊賽後聚餐,吃完飯譚全雨才回家。
阿姨為甄影準備的午餐放在餐桌上悄然轉冷,動都沒動。
臥室裡甄影還在睡覺,她現在懷孕儘量平躺入睡,偶爾也有睡迷糊了側過身去,果綠色的真絲睡裙裙擺往上卷,露出膚如凝脂的大腿。
譚全雨不敢細想甄影在陳疊身下是否也是千嬌百媚,勾得人慾罷不能,他怕他會瘋。如果他知道甄影曾和阿玉說私房話,說他比陳疊大好多,或許他就不會這麼吃醋了。
甄影睡得朦朧,被譚全雨掰過來用面對面的姿勢。
甄影眯著眼好一陣哼哼唧唧,讓他不要這樣,他取過櫃上的嬰兒油潤滑。
明顯順暢許多,甄影不滿地哼哼唧唧,眼兒都沒睜開,「你回來了呀?啊!我要睡覺!」
甄影睡到日上三竿現在肚子空空,他這樣來勁,想讓他快點繳械,「弄一次就好,我餓,要吃飯……」
這軟綿綿的語調讓譚全雨越發來勁,「是饞嘴的小豬是不是?」
月份漸大,甄影的小腹越來越鼓,這讓她心驚,做女演員保持身材是天經地義,她開始不滿譚全雨叫自己小豬,生怕真變成豬,嬌聲抗議,「不要叫我這個啦!」
譚全雨往甄影的大腿側面拍了拍,示意她換個姿勢,在她身上發洩自己心尖膨脹微酸的怒氣,「不叫你小豬,叫你藝術繆斯,油畫小姐你就開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