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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儀,躺在床上皺了眉頭想事情,難道劉尋這些天終於有些想通了,發現自己確實和過去不一樣,所以開始要選秀了?
這麼一想,她心裡隱隱有些難過,不過細想這些天劉尋和她聊天的時候十分盡興,看向自己的目光依然是壓抑著熱切和依賴,又覺得不太可能,只是為何他放出風聲要選秀,又不和自己說?
第 二天劉尋下朝後就趕著往蘇瑾這邊來,他主持春祭後,又恢復了上朝,南邊畢竟戰事未定,他裝病也不能裝太久讓沉渣泛起,進了院子看到因為太陽正好,蘇瑾正在 院子裡海棠樹下的短榻斜靠著,由如秀她們伺候著剛剛洗完頭髮。她這一頭長髮著實有些不便,連洗頭髮都是個大工程,又是雞蛋洗髮又是玫瑰油抹上,一洗就是一 個時辰,才將將洗乾淨了擰乾散在那裡,烏黑可鑑。
劉尋一見這花下美人散發,別有風情,心下又是心動,忍不住挨著她坐上那短榻邊,去拿了她那頭髮在手心裡,一邊玩弄一邊慢慢和蘇瑾說話。
蘇瑾看到他便想起那選秀的事,開口便問:“聽說陛下上巳節要開曲江宴?”
☆、第42章
劉尋一愣,一雙利眼已看往嚴霜,嚴霜卻也一副惘然之色,劉尋若無其事看向蘇瑾道:“是有這麼回事,誰和你說的?”
蘇瑾並不在意,只繼續問道:“陛下是打算要選秀了?”
劉 尋臉一黑,心下一邊飛快想著是誰透露的訊息,曲江宴他並沒打算瞞著蘇瑾,但卻打算那日帶著蘇瑾好好鬆快的,可沒想到蘇瑾這麼快得了訊息,也不知後頭還聽了 啥訊息,他解釋道:“沒有的事……只是去年凱旋的時候,朝中有些迂腐老臣又提了立後納妃的事情,當時我隨口說了開春再說,今年是大比之年,春闈到時候要放 榜,雍王那邊提出來說將曲江鹿鳴宴和詩會一同辦了,讓徽柔書院的一些女學生和高門貴女參加,我想著也是個雅事,也能讓你頑一頑,也就答應了,估計可能有人 以為我是要為選秀做準備。”
蘇瑾看他忙著解釋,倒沒有懷疑,只是皺著眉想了下,有些遲疑地說:“雍王如果信了我那天的話,應當不會再在意這裡的事情了,反正都是要走的,好端端的提出要辦宴會,總覺得有點怪……”
劉尋捏著蘇瑾那縷頭髮的手緊了緊,深呼吸了一會兒,若有所指地道:“興許是要走了,發現還是有割捨不下的東西?”
蘇瑾聽這意有雙關的話,有些彆扭地轉了話題:“說起徽柔書院,我想起上次答應學生們要教她們防身術來著,後來雍王妃來打斷了,就沒教成,也不知薛女史那邊如何解釋了。”
劉尋微微皺了皺眉,又舒展開:“你想去便去了,給你個手諭,那邊聘你做個臨時教習沒什麼問題的。”
蘇瑾一聽便嘴角含笑,現在任務陷入這樣的局面,她唯有多掌握些資訊,順其自然找突破口,長期困在宮裡是不行的。
薛瓏自從那一日被罰後已經嚇破了膽子,雖然之後仍去徽柔書院授課,卻低調謹慎了許多,這日收到蘇瑾宮裡傳來的口信,說是想去徽柔女院教防身術,她自是心知肚明蘇瑾定已得了皇上的同意,自然是欣然答應,與書院的山長商量後,定了個時間,謹慎地回了口信。
待到那日,蘇瑾果然一大早便換了胡服,帶著嚴霜、如秀去書院授課。
幾乎所有的女學生都來了,小校場上蔚為壯觀,蘇瑾叫了個女學生來做示範,一一演示,然後手把手糾正,大概教了一個多時辰,教了大概五個特別實用的招數,看基本都掌握要領了,便笑著要結束了。
沒想到女學生們意猶未盡,都說還要看蘇侍詔表演技擊,蘇瑾有些意外,正要笑著拒絕,卻有個聲音傳來:“我來做蘇侍詔的對手。”
蘇瑾一愣轉過身,看到平日多穿玄色的劉尋,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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