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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說對哪個人念念不忘多少年,那也就是說說罷了。”
蘇瑾失魂落魄,吩咐道:“你們都下去,讓我一個人靜靜。”
嚴霜帶著如秀她們下去,臉上神色卻也擔憂著,姑姑身體這些天才好了點,如今又這樣神思煩憂,急出病來可怎麼成,這狗皇帝,果然一時看不緊就被他偷了空!
蘇 瑾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天色微明,東方天際初現熹微之色,才迷迷糊糊盹著了,起來的時候外頭天已大亮,朝會都已散了,她為人自律,早睡早起,從 來沒有這樣賴床過,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如秀她們屏聲靜氣地在外頭等著,一看到她起來,連忙進來服侍她起床梳洗更衣,傳了早膳進來。
蘇 瑾端坐著正要用膳,外頭的宮人們紛紛行禮,她抬頭,看到劉尋穿了件銀藍緞底遍繡五爪祥龍雲錦常服,烏髮束著銀冠,丰神俊朗,他一看蘇瑾臉色便皺了眉頭: “姑姑晚上沒歇息好麼?叫太醫來診脈過沒?”一張臉冷了下來去看旁邊伺候的宮人,嚴霜忙道:“封太醫才請了脈出去,說是姑姑心脈浮動,心神不寧,開了個安 神靜心的方,已去熬了。”
劉尋無視了嚴霜眼裡直白的鄙視譴責,把站起來要行禮的蘇瑾又按回了座位,直接坐在她對面,一邊給她用筷子夾菜,一邊淡淡道:“眼見著開春了,湖裡也都解凍了,今兒天氣好,咱們去遊湖吧。”
蘇瑾表情僵硬,不知以何種表情面對劉尋,只有默默地將劉尋夾過來的菜默默吃了。劉尋看著她連目光都不敢對視的樣子,嘴角含笑,他回去後又有些擔心蘇瑾的身體,但是他並不後悔自己越了界限,表明了心意,因為他後悔了太多年了。
總 算看著蘇瑾將那些容易消化的藥膳吃完了,又命人端了熬好的藥來看著她喝了,他才站起來道:“外頭遊湖想是已備好了,去看看吧。”蘇瑾默默起了身,嚴霜連忙 取了狐裘來要替她披上,卻被劉尋伸手接過,兩人的目光一觸即發,空氣中似有火花,劉尋替蘇瑾繫好狐裘,伸手自然而然地牽住了她的手腕,往外走去。
蘇瑾一想到他對自己居然是抱著這樣的心思,前些日子的曖昧果然不是自己多想,就覺得牽著自己的掌心火熱,然而她一時不知如何面對,只是機械地被劉尋帶了出去。
宮裡的湖叫景明湖,原是外頭金水山流下來的活水,如今早春,冰已解凍,桃李枝頭也微微有幾點蒼白幼細的花瓣,畫舫花廳裡放了炭盆,掛著錦簾,暖洋洋的,畫舫緩緩行駛著,窗外風景如畫,遠遠看去湖面浩浩蕩蕩,倒是令人心胸一闊,煩憂似乎也消了些。
劉尋看著服侍的宮人將各色點心茶水都上齊了,便將服侍的宮人包括心不甘情不願的嚴霜都摒退了下去,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蘇瑾,微微笑了笑,挨著蘇瑾坐了下去,蘇瑾不由的動了動想避開,劉尋卻已伸了手臂,將她身體攬住,低下頭輕笑道:“姐姐這是要和我劃清界限麼?”
蘇瑾聞到他衣上的淡淡的龍涎香,說話的熱氣彷彿就噴在自己耳邊,耳根彷彿燒起來,她儘量保持著自己冷靜:“你別這樣,你坐好,我有話和你說。”
劉尋卻反而更貼近了些:“姐姐說就是了,我聽著,只要不是不要我,我什麼都聽姐姐的。”
蘇 瑾耳根燒紅,這種狂霸拽皇上畫風突變一秒變痴漢的感覺是怎麼回事!那在自己腰側的手掌隔著衣物都能感覺到火熱,而那鐵鑄一般的手臂宣告著所有權,她咳嗽了 兩聲:“你昨天說的話,我昨晚想過了,我覺得,你喜歡的,是過去那個陪著你十年的蘇瑾,可是現在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沒有和你經歷過那些事情的經歷……”
劉尋卻沒有接這話茬,只輕笑:“姐姐終於承認你就是蘇瑾了?我還在想,姐姐如果在否認,我就只好親自給姐姐驗身了……”他一副十分惋惜不能驗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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