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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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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原書是正確的,中譯者翻譯時造成錯誤。後一種可能性更大一些;在該書的後面,貝爾納正確地描述了薩特和波伏瓦去找紀德、達尼埃爾•麥耶和馬爾羅的經過。(《薩特的世紀》,第471頁)

為什麼恰恰是薩特而不是別的人,成為一個偉大的知識分子、一個“世紀之人”?貝爾納從多個角度探討了這一問題。答案之一:薩特與眾不同的地方在於,他可以同時從事文學和哲學,兩者相互深化,相得益彰,形成特色,合起來的成就是別人所不及的。或者按照薩特自己對波伏瓦所說,他要同時成為斯湯達和斯賓諾莎。20世紀的作家和哲學家中,真正能夠同時達到這兩者的,恐怕只有薩特一人。貝爾納列舉了20世紀法國許多著名哲學家、作家和薩特對比,來說明這一點,如雷蒙•阿隆、梅洛…龐蒂、巴塔耶、布朗肖、加繆等。

我大致同意貝爾納的分析,不過要作一點修正:同時從事文學和哲學寫作,對於薩特不見得總是好事。有時候這兩者相互串流,彼此干擾,產生的影響也可能是負面的。薩特自己形容這種情況說,就像得了疝氣一樣難受。

貝爾納認為,在薩特之前,20世紀,從文學方面而言,應該是紀德的世紀;從哲學方面而言,應該是柏格森的世紀。由此他找到答案之二:薩特既繼承了紀德和柏格森的東西,同時又努力克服和超越他們的影響,由此形成自己獨特的東西,成為“世紀之人”。貝爾納在書中花了很多篇幅來論證自己的觀點,列舉了許多事例。但給我的印象是,他本人也許特別鍾情於這兩個人,對他們過於推崇了。不錯,紀德是20世紀的重要作家,柏格森是20世紀的重要哲學家,但他們的重要性恐怕都不足以代表整個世紀。

第四部 繼續(1980…2005)薩特的世紀(2)

其次,要說薩特受到這兩人特別大的影響,也是缺乏根據的。貝爾納的許多例證在我看來顯得有些牽強。薩特在文學上並未從紀德那裡得到多少收益。在口述自傳中,薩特談到中學時代他喜歡的作家時,列舉了普魯斯特、保爾•莫朗、康拉德等人的名字和作品;而他不怎麼喜歡的作家倒有紀德。他說,儘管紀德的名氣很大,其代表作《地糧》大家都說好,他讀了以後卻覺得有點乏味。我相信薩特說的是真實情況,因為他沒有必要在這裡編假話。

至於柏格森,的確是他引起了薩特的哲學興趣。薩特讀文科預備班時,哲學教師佈置學生讀柏格森的論著,薩特讀了柏格森的《論意識的直接材料》。正是這本書使他轉向哲學,而以前他對哲學是沒有興趣的。這時他僅僅把哲學看成是對一個人內心狀態和心理生活的方法上的描述,但不久他就發現,這一對哲學的界定是不準確的,因此,開始對柏格森的東西失去興趣。70歲時,薩特與美國的薩特哲學研究者有一個關於哲學的長篇談話。他說:“在柏格森那裡,我發現持續的反思、意識狀態這樣一些東西,而這確實對我有很大影響。但我很快就從柏格森那裡跳了出來。還是在文科預備班二年級,後來我就不再讀他的東西了。我從來不是一個柏格森主義者,但初次接觸他,使我開始研究意識並作出搞哲學的決定。”我覺得薩特對他與柏格森關係的表述是符合實際情況的。相對於柏格森,在哲學方面,薩特受康德、笛卡爾、胡塞爾等人的影響要大得多。

貝爾納曾到薩特住處去過。這個房間沒有什麼擺設,很少傢俱,一張桌子,幾個菸灰缸。最讓貝爾納吃驚的是,房間裡幾乎沒有什麼書,沒有薩特自己寫的書,也沒有別人的書,像在窮人家裡。貝爾納的感受是:“他是真正的窮人。他是從邏輯上拒絕接受私產的人,就連精神上的私有財產也不要。薩特的屋裡只有一隻取暖的爐子。薩特的桌子上乾乾淨淨的什麼也沒有。”(《薩特的世紀》,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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