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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不準這女孩是我女朋友?你說剛認識的就上床這不對,你還不許人一見鍾情啊?至於不知道名字,我們一見鍾情,或者網路戀愛,就不知道名字,不行嗎,我跟我那位第一次時,還真只記得她網名?法律規定以錢為目的的性行為就叫賣淫,但總不會給錢的一剎那被抓住吧,那時間掌握就要求更高了,難不成我一邊耕田,手裡還一邊抓著錢,嘴裡說著給你給你妓女妓女,然後你準時出現把我們抓了?而且就算給錢,你又如何能肯定是性交易給的錢呢?就不興我給我女朋友點錢打的回家嗎,或者給她點錢買件衣服?”
衛哥笑了:“你說的很對,中國有八成的掃黃行動嚴格的講都是違法的。但沒用。83年有個姑娘,在17個月裡先後交了12個男朋友,其中兩個上了床,這女的獲利40餘元,另有大米38斤、電子錶2塊、蚊帳1頂,這事在今天屁都不算,最多聽了流流口水,可那是嚴打之年,最後檢察院以流氓罪提起公訴,結結實實地判了6年。還有在街上對這姑娘吹口哨的被關了三年的。兩人交朋友上了床,後來女方不願意了,男方被判為強姦的處於死刑的;有強姦變成俯臥撐的。你沒有背景,中國壓根就不會跟你這麼一條一條的拆法律玩,進了派出所,先打一頓,或者威脅一頓,大部分都老實了,這壓根就是個人治社會。當然這樣也有好處,從正義的角度來說,司法效率更高點,雖然會冤枉一些好人,但也會抓到一些像你這樣聰明的找法律漏洞的人。從邪惡的角度來看,人治給了我們一些空子鑽,否則我已經在牢裡了。但壞處更大,那就是我們不知道哪天會關到牢裡去,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請律師。”
我們都沉默了。衛哥道:“真有那天,大家都不許互相咬。”
我道:“放心,坦白從寬,新疆搬磚,抗拒從嚴,回家過年。他們要敢嚴刑逼供,我先交代了,上了法庭再揭露他們。”
衛哥道:“希望不要走到那一天。沒事,相信衛哥,衛哥的人脈在東莞數一數二,我罩不住,東莞就翻天了。那個包什麼的將軍,真想會會他。”
衛哥的自信沒有堅持過久,因為,北京傳來的一個訊息,讓我們的自信毀掉了大半,連一向堅強的衛哥都是。我們早就明白卻終於體會到了,我們在跟一個絕對無法對抗的劍手作戰,你明知有輸無贏,還不能自由退出,你可以風光無限,那是他不想理你,你可以手眼通天,但他就是那個天。他可以任意決定殺你,或者不殺,以及什麼時候殺,和用什麼方式殺你?這種砧板和魚肉的關係,是每個魚肉只能恐懼不能抗拒的宿命。他可以是灰太狼,但你永遠不是喜洋洋。
這個訊息是:北京延慶山莊被掃,朱七被抓。七爺以組織賣淫罪被公安部門公訴。衛哥當場摔倒在地上,這絕不是說他和衛哥有多深的感情。我瞧了瞧天空,充滿了恐懼感。
回到宿舍,和笨笨狗玩了一盤,好久沒有碰她了。說實話笨笨狗的技術,尤其是身材、長相,跟很多家華的先進工作者沒法比。比如說楚妖精,雖然現在她不跟我了,可我還是無限懷念她在床上的感覺,那真是鶯啼鸝鳴、俯仰成趣,即緊張活潑,又嚴肅認真。笨笨狗那純粹是老妻的感覺,就是那種用了很多年捨不得扔掉的老抹布,但我一有壓力,一感覺害怕,或者感覺緊張,我還就想念她的懷抱,想念那兩隻鼓鼓而下垂的乳房。我總覺得,這才是我的親人,我的窩。
除了被逼著帶雨傘,這個晚上一切都好。
公安部的內參報道,帶隊剿滅延慶山莊的是三級警督,周雙懿。這個智勇雙全的女警,曾在山莊臥底了幾個月……
青海第一燕道:“衛哥,我剛才接了個禿頭。”
衛哥和我都緊張地站了起來,衛哥差點站不穩了,他問:“你怎麼做的。”
青海第一燕道:“那還用說,我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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