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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於扶桑,又中美逐鹿於鴨綠,兩強相爭不下,以三八為界,國拆為二。其北靡靡,然其南則勵精圖治,國泰民安,史稱漢江奇蹟,亞洲四龍。故近觀其民,傲卑夾雜,恭倨相間。對外則精誠團結,常反噬於中華。
戰於海,碧波萬頃,一葉花舟者,藍鑽石也。
首日,七爺之爪牙煙鬼,通宵巧置溫柔陣。但見方寸之演廳,雕樓畫棟,筆墨飄香,窗懸三尺青銅劍,窗下一張古素琴,一女曰琴王,美貌技無雙,身著大紅綢,皓腕弄輕音。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旁為花梨木石几,上磊十方端州硯,各色筆筒,海內插筆如亂麻。左邊幾擺著文王鼎,鼎旁匙箸香盒,右邊幾擺著汝窯美人觚,插滿著菊花香。西牆裡,掛的是《煙雨圖》,幾可亂真米襄陽。圖下邊,一張紫檀桌,精雕天南地北雙飛燕,老翅幾回寒。桌上邊茶具皆紫砂,早有絕色雙姝戲分茶。又有仿古大銅鏡,凌於三尺古木床,床上西施對鏡帖花黃,但見其化了淡淡妝,一襲素絲配羊脂,貂蟬當輸三分香。又有紅繩鞦韆隱紅帳,知者心意馬。
大紅燈籠高高掛,一入只聞水玲瓏,水頭嵌瑞獸,水下盆六瓣,可容鴛鴦隨意戲,名曰華清泊,早有美人紅玫瑰,肚兜繞頸散華髮,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不知何處新承恩。溺器竟為瑪瑙質,翡翠鑲邊金做板。試問七爺廢幾許,七爺指齒不足掛。
一簾幽夢隔大堂,古灶為表做廚房,妲己妖媚傾天下,如今巧手弄羹湯,旁有小婢輕遞菜,不知誰家福澤後,不勞太公姜子牙。
美女襯明堂,古典無可換。韓人觀之無顏色,仲裁連伸大指誇。煙鬼蜷縮船角處,一類北丐息華山。再入高麗房,幾乎無可觀,號稱豪華帝王處,盡是西洋新家飾,間布東洋淫巧物,不倫不類一哂了,仲裁搖首,一役既克。
再戰高麗重整軍,卻是才藝展,雙方各入鐵營盤,搭起對臺唱。韓中一女假託徐宮娥,盈盈入廚房。又剩幾女不愛紅妝愛武裝,飛腳破木板。再有一女美聲唱,聲若天籟四海傳。朝鮮民族舞,群蝶舞中央,翩翩身姿幾回眸,煞是好看!歌女再詠大長今,廚中女子翩躚反,身後幾婢捧美食,盡是韓國宮廷宴。仲裁食罷首微頷。廚女又奉大補丸,自謂古韓方,食後可以鑄金槍,歷今二千八百歲,有竹簡可參。又有幾女搬來一堵牆,牆上盡是古淫物,幾許春宮,幾許假陽,幾幅怪模樣。
再看中方古琴揚,光影迷亂,十餘美人縱成行,千手觀音舞南海,一片清涼。忽有兩女弄紅綢,霓裳羽衣舞飄飄,一女將綢束腰間,一女持綢掛船顛,船顛離地三丈三,紅綢飄飄三寸寬。只聞琴聲轉哀怨,幽咽泉流冰下難。 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忽見一女立船顛,單足踩紅綢,乃從天降。一線紅綢,飄飄舞於風,一代佳人,媚媚舞於綢,天外飛仙,莫過於茲?!眾人愕然,仲裁擦眸。毛君介衛道:“此女曾是國中手,單槓圈裡數風流,今日一戰顯身手。不負多年深山修。”
仲裁正彷徨,左右為難。
琴王琴聲再度揚,妲己捧出私房饈,八個盤子,喚作:一品海參、詩禮銀杏、花兒魚翅、霸王別姬、雪裡悶炭、八寶龍籃、福壽燕菜、猴頭扒雞,盡是山東曲阜孔家菜,魯菜之冠,儒菜之王。一時色香彌大海,都乃阿楚手筆,卻是妲己手端。又有一女紅玫瑰,孔府菜前做文章,羊毫龍飛鳳舞間,字如張旭行雲水,更促酒香。韓菜失色。膳過兩女笑泡茶:宜興古紫砂,遙迢龍井茶。銀裝裹碧色,玉盞豎針花。
仲裁齊咂舌,遂再勝韓。
三戰床幃中,朱七鳴金道:“我方已兩勝,此戰無需驚。末戰花魁大比武,已有妙計可安邦。此戰宜留三分力,恐洩了軍情,與了東瀛,不若存著實力,以待倭寇。
韓方背水一戰,三軍賣命,以古典器具演高麗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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