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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妖精道:“哦,就是有了快感都不喊。那我應該不是悶騷,我是明騷。”
我道:“不對,你應該是全騷。”
果然,我捱打了,楚妖精一陣香拳襲來,妖精一身香汗地趴在我身上悄悄道:“我的騷從內到外,媚質天成。謝謝你為了我,連何青都敢不要,你放心騷貨會爭氣的。”我堵住他的嘴,沒想到做了個大人情,我順水推舟道:“這話也就我們兩人時私下說說,有它人時千萬別說。”
楚妖精點點頭:“這個我知道,你看,不騷的來了,你要不要試試小五剛教我們的“天翻地覆”,我和素妹現在配合得可好了。”
白素素從後臺款款走來,她的裝束也是蘇絲,只是全套綠色,連束胸也是綠的,一片青翠裡藏著傲人的胸器。她的神情和妖精截然不同,妖精從頭看到腳,風流往下跑。從腳望到頭,風流往上流。一看便是豪貴床上精緻的尤物。素素卻如雅緻的閨秀,眉宇間竟是淡淡的蹙味,久在風塵裡,真不知她是怎麼做到的。
素素踏著徐步,笑不露齒,行不動裙,見我後蹲著做了個萬福,素素顯然是初妝,一如青花瓷上含苞待放的牡丹。我莫名又看到了她在雨下哭泣的樣子,他的美一縷飄散,去了去不了的地方,卻讓人不由地升起一份愛憐。和妖精一樣,她也是赤足,秀白纖嫩的飄在波斯地毯上,更加了兩分女人味。
素素偎著我的手臂道:“江磊,張小盛那邊,我都不知道怎麼對待了。”
我左擁右抱道:“工作時間不談私情,明白嗎?”
素素點點頭,我對著她努努嘴,卻對著楚妖精親了過去。別說,被張小盛這麼一鬧,摟著素素還真有點心理障礙。雖然說朋友妻,不客氣,但畢竟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共產共妻還需要很長的路要走。
楚妖精看了一眼樓上,含著我的耳垂道:“老爺,要不要聽個曲兒。”
我道:“你不是賣身不賣藝嗎?”
楚妖精道:“但我們烎家有姑娘賣啊。”妖精眨了個媚眼,對著二樓一間房的珠簾後,輕彈手指,琴聲揚起,旋律說不出的優美。素素已經起身,搬來一副古味十足的茶具,跟妖精洗起茶來。
樂曲繞樑,穿越千古,我聽著耳熟,奇道:“這是什麼曲子,如此純美。”
白素素道:“春江花月夜,是唐代張若虛所做。”
我道:“孤篇壓全唐。唐詩第一的作品,難怪,只是太過傷感,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跟永恆的月光比,人太脆弱了,紅顏易老,就如長江流水一般啊。”
楚妖精倒茶的速度明顯減慢了下來,是啊,如今青春正茂,無數風流子拜倒在石榴裙下,那真是武陵少年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但這樣的光陰能有幾年呢,然後老大嫁作商人婦?伴著大紅袍濃郁的香,樓上飄來了歌聲:灩灩隨波千萬裡,何處春江無月明。那音調極高,音色極悅耳,但又甚是奇怪,幸好大學曾經背過,才勉強聽懂。
白素素輕輕道:“崑曲。”我忍不住重新打量了下素素,又望著樓上讚道:“這琴王琴彈得好,沒想到歌也唱得這麼好,而且還是這百戲之祖的崑曲,要知道卡拉OK唱得好容易,傳統戲劇唱得好的不容易啊?”
楚妖精笑道:“琴是琴王彈的,歌可不是她唱的,唱歌的是妲己。”
我道:“妲己,這狐媚?這。。。。。。這還讓男人活嗎?”說話間,樓上簾子被開啟,兩個古典女子一琴一歌,配著牆壁上的山水畫,讓我剎那裡宛若身在瑤池。
白素素道:“小五教練按照你的吩咐,讓我們儘可能地保持原來的風韻與特長,再練出點中國風的味道。含香和甜妹也正在排舞,請的是臺灣的舞蹈老師,六指說,兩岸三地,臺灣的國學保持得最好,但現在還沒有成型。聽乾爹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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