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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最後我告訴你一個知識,美國有個叫艾利斯的心理學家,曾經有這樣一個理論,導致人不開心的不是事件本事,而是對事件的看法。事情無所謂好壞,意義是由人主觀賦予的。你的看法是導致你不開心的原因。”
楚妖精將眼睛睜得很大,若有所思。
“改變你可以改變的,接受你不可以改變的,這就是生活。”我無比裝B的說道。
楊二兵和張小盛不敲門就進來了。
楊二兵道:“咦,這個妹妹我曾見過。”楚妖精破涕為笑,一哂:“是嗎?寶哥哥。”又轉向我道:“謝謝你啊,江什麼磊?其實我說出來就好過多了。我先走了,以後再來找你。”
我望著她婀娜的背影,居然忘了要錢。後悔啊!
楊二兵道:“這個按摩店有這麼漂亮的妞,還這麼有文學修養。剛才我在魅力灣玩的女人漂亮是漂亮,少了那點韻味。我跟她說這個妹妹我曾見過,她跟我說全套四百,不要後面。服務是好,少了韻味啊。”
張小盛啐道:“你這孫子剛才還不是爽得個什麼一樣,見個金魚缸,還渾身冒汗,沒見過世面。”
楊二兵道:“確實沒想到東莞玩到這種程度了,幾十個小姐,全部真空制服,一起向你鞠躬,叫老闆好!當時就酥了,隨便挑了一個,沒想到服務這麼好,連腳趾也。。。。。。。”
張小盛道:“切,第一輪都沒看完,還點了個四百的B貨。一看就是幼狼,丟人。周扒皮——哦,不對——是齊哥開車到長安,讓我們玩,多有面子,你挑了個B貨,連齊哥都笑了。”
楊二兵道:“B貨質量不錯,很嫩的,九零後,不就是矮了點嗎?我喜歡。我連套都沒有帶。”
如果不是腰痛,我差點從床上彈了起來,張小盛睜圓了眼睛,伸出大拇指道:“你有種,別人玩女人,你玩命。你到底知不知道有個世界上還有種東西叫HIV啊?”
楊二兵滿不在乎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再說那玩意都在傳,誰真見過。”
我和張曉盛一起搖頭,驚呼:“幼狼,絕對的幼狼!”
我轉頭問張曉盛:“你那個怎麼樣。你好像不是很興奮。”
張曉盛道:“不是幾年前了,現在去之前很興奮,選秀時興奮,做時沒有什麼感覺了。我一進房間,小姐不脫衣服時還好,一脫我就完全知道下面要發生的每一個步驟,沒意思。出了那點東西后,只想趕小姐走。”
我道:“審美疲勞,有時我也有。”
張曉盛苦笑道:“我要的不是器官,是感覺。可我找不到感覺,誰能可憐我啊。”
楊二兵道:“是不是,紅姐踹的那腳。”
張曉盛伸出中指道:“幼狼,你不明白。”
楊二兵還要反駁,他的手機響了,楊二兵看了一眼手機,臉色變了,轉身出了房間。良久後回來,低聲對我道:“柳大波的電話,叫我回去。”
我不看他道:“你和她感情以前這麼好,能說分就分,在東莞再玩兩天,就回去吧。”
張曉盛道:“對,做不了陳冠希,咱就學學謝霆鋒。”
兩天後,我和張曉盛送楊二兵回湖南,在車站張小盛送了楊二兵一包避孕套,語重心長道:“以後記著帶,生出來再打死就來不及了,咱可以先憋死他。”
二十、窮人妖精
我和張小盛在康樂南路一家臺灣牛肉麵館吃晚飯,窗外的街道車水馬龍,到處都是名車,美女的超短裙在粉紅燈光映照下,顯得格外迷人,論美女密度,北京上海略輸嫵媚,成都重慶稍遜風騷, 一代天嬌,煙雨江南,只識秦淮修腳刀。據我淺薄的人生閱歷觀察,全世界比的上東莞的地方並不多,單論“娛樂業”,東莞早已超越了香港、澳門這些腐朽的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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