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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沙還要見人啊。
所以俗語說得好要想江湖混,還得是光棍。
我和張小盛已經贖身很多年了,不怕見警察,再說商場上混的人,在按摩店被訛了很正常,江湖上跑的不去嫖,那叫不務正業。
張小盛道:“切,有本事放我下來,一對一,你們沒人是我的對手。”
紅姐冷笑,轉身對我道:“你呢?”
我想想道:“我們做幾天鴨好吧,這樣你們店可以多項經營,降低風險。”
紅姐道:“哈哈,你們的要求我都滿足,打電話給齊哥,跟這個高手一對一。想做鴨的那位,看看他身體好不好。想賠錢準備3萬吧。”
我剛想“替代想象”證明一下自己的身體,按摩店的三個打手想法顯然跟我不同。他們把我從二樓的木梯上舉了起來。
難道要把我從二樓扔下去,這樣證明身體?我一向羨慕的鴨不好當啊。而且這扔下去後果難料啊,我估計下面沒有樹枝擋著,也不會有山洞,更沒有山洞裡藏著的死乞白賴要跟我的美女和武功秘笈。我掙扎著,大叫;頭腦一片空白,但我還是真的被扔了下去。
樓不高,沒死,估計腰摔折了,痛得想死。偏偏腦袋清楚,想死而不能,想昏而不得。
呻吟很久,沒人理我,有種被獨自遺棄在敗戰戰場上的感覺。
樓上,齊哥出現了,一襲耐克,運動鞋踏出咚咚的聲音,還掛著墨鏡。張小盛被鬆了繩子,神情凝重,擺出個散打的造型,他就這點強,姿勢超標準。
齊哥一絲冷笑,緩緩的摘下墨鏡,驚呼:“小盛!?”
張小盛,揉揉眼睛:“周扒皮,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保送廣體研究生了嗎?”
齊哥呵呵一笑,對左右說:“這我師弟,他媽的還是這麼差勁。”蹦的一腳踹在張小盛的胸口,張小盛沒反應過來,就橫飛到了牆上。齊哥哈哈地拉他起來。
我想這下好了,運氣來來,剛想轉身,腰上錐心地疼,我看著樓上的紅姐,求道:“他媽的,幫幫忙啊;我要死了。。。。。。”
看的出齊哥還真有點面子,紅姐對二兵他們抬了抬手,又對一個剛從房間裡出來的女人道:“蘇小簫,去樓下給那小鴨子擦點藥。”
得,我成寵物了。
蘇小簫走下樓梯,目無表情漫無所謂地踱向我身邊。我大罵賤人,快點。
她來了,揮一揮衣袖,帶著一瓶紅花油,在離我指尖50公分的距離裡,我忘了疼痛。
我抬望眼,剎那冰凍,居然是她?
五:狗日的大學
我,江磊,非雌性,性取向正常,口味偏重。正規二流本科99年大學擴招的產品,山寨版研究生進修班學歷,時間到了都有的中級職稱,國家三級心理諮詢師,記住是三級片的三級。在一個擁有十九個員工或者一個老闆和十八條狗的號稱準備上市的大型國際化教育集團任職,首席講師,高層白領——用不傷手的立白洗的。主要工作是幫老闆騙家長買教學書本和磁帶。頭銜很多:用450元從香港買的國際註冊心理諮詢師,用280元買的中國教育研究會會員,用250元買的中國現當代文學研究會會員。裝起B很能唬人,其實就是個屁。我總安慰自己,人,誰都有屁的時候,雖然我做屁的時間長了點。
現在過得一地雞毛,但人總得有目標吧,起碼也能騙騙自己,我現在就有三個願望
1、夏天一定要回湖南吃涼麵
2、年底前下載10G的毛片
3、今年買車,成為一個有車階級,然後開回到我的母校去追回我大學丟掉的女人。
什麼車呢?
兩個輪子的肯定不行,怎麼說在老家那群哥們眼裡,偶也是天價,面子上掛不住。四個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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