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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純金寶座上,捆著的是一個光身子的老頭子。不用說,一定是托夫德尼‘國王’。而他的前面,跪倒了一排四個嬌滴滴的美麗女子。
雷沙走到那一排女人身後,從左走到右,看著她們的背影,“老了老了,還這麼花。弄這麼多個妞,就不怕精盡人亡?還是說,女人多,就能有事業?是一種迷信?”。
雷沙正說著話,讓他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突然間,一個全身純白禮服的女子轉過了身,那張美麗可以傾城的臉,那種無辜的天真眼神,閃動的目光像有魔力般把雷沙的心狠狠的錘了一下。
雷沙永遠也忘不掉那種眼神,或者說,他永遠也忘不掉那雙眼。經歷過太虛的變化後,正在**中燒時,他遇到的讓他心動到極點的絕色女子,雖然最後他選擇了放棄,但始終無法說服自己殺掉那個本該殺掉的騙了自己的狠女人。
“是你?”女子開口說話,口中吐氣如蘭,聲音嬌美動聽,雖然聽著不像老友相逢時的動情,但卻也讓聞者心中一緊。
雷沙張了下嘴,表情一滯,但馬上又換了一副平時的無賴相,“嗯,是我呀,怎麼?還想告訴我你是公主?是他們威協你騙我的?”,雷沙的口氣雖然生硬,但能聽出來,他還是有些不太自然,並不像是對死敵的那種叫陣。
面前的女人,正是當年把剛剛成年的雷沙騙得神魂顛倒,差點把自己的山寨都賠給她的狠心貪財**…美芙達尼斯。
美芙達尼斯將美麗的大眼睛半閉起來,變成兩條彎月,輕蹙的眉頭,讓雷沙的心裡又是沒由來的一陣酸意。這個女人太狠毒,太會捕獲男人的心了。難怪被兒子騎完,老子還把她當成寶一樣接到了城主府中當妻妾。
雷沙抬起了頭,不再看她的臉,但腦中的景象仍然揮之不去。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聲喊道:“來人,在這個老淫棍面前一個個把他的女人扒光,他的軍隊**了誰家的女人,就讓那家的男人出來的平。”。
跟在雷沙身邊的是李子翔,他緊上前兩步,在雷沙身後勸道:“主人,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了?我們已經將所有做奸犯科的人都就地正法了,她們只是女人,這樣做,會”。
雷沙驀地轉過了身,怒目以對地大叫,“我是主人,我說了不算嗎?殘忍?你是來做救世主的嗎?你問問那些被**了的婦女,這麼做殘忍嗎?我問過了,當初他計程車兵淫**女,他卻把反抗的人打入大牢,弄到再也沒有效能力。女人又如何?女人不是人?這個禍水你應該知道吧?當年我們為何沒有直接參軍?就因為她想要我身上的金幣,這些個賤人你還要維護,我看你是吃多了肉,吃傻了吧?今天晚上你不許吃飯,給我好好反醒。”。
“你這個魔鬼!我騙了你又怎麼樣?我是貪過錢,但最少我沒有害你的性命,你想讓我們都死嗎?我們臣服於你,為什麼不給我們一條生路呢?”雷沙身後的美芙達尼斯暴跳如雷,她拉著自己的裙子,胸口劇烈的起伏,嘴唇已經被自己咬破出血。
雷沙半轉過身,用斜光看了看她,之後他大步走向室外。但他的心裡明白,他的心中又多了一種無法忘掉的眼神,跟前一種讓自己春心萌動的眼神出自同一個人,那是一種世間最純粹的恨。
城主府的大殿內,一群‘憤怒’的男人,爭先恐後的向裡面擠著,嘴裡怒罵著,下面卻堅挺著。從他們的眼中,雷沙讀到更多的是一種類似公獸發情時的,而不是對親人受害的憤恨。
大殿裡的**叫聲不斷的傳來,一個個走出的男人,都還有些流連忘返。
終於,第三個不熟悉的聲音也變成了慘叫,最後,她也暈了過去。雷沙一個個的數著,這已經是第四十一個男人走出來了,而後面的‘報仇’家屬排成的長龍,卻一眼望不到頭。
雷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