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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也得省著用啊,總要遇到喪屍、總要戰鬥。”鄭介銘說著,把剩下幾張收到藥箱裡。
年紀大的男青年又遞給他一瓶水。鄭介銘擰開瓶蓋,極其珍惜的喝了一口。
“太謝謝你們了。我叫鄭介銘,介紹的介,銘刻的銘,怎麼稱呼你們倆。”擦淨血跡、喝完水,鄭介銘如獲新生。
“我叫李義盟,他叫錢牧。他是飯店老闆的兒子,我是大廚。”年紀大的男青年回答。
大廚?怪不得人整個不健壯,手臂肌肉卻那麼發達。
鄭介銘看了看李義盟,問著,“草字頭的萌?”
“義氣的義,盟友的盟。”
錢牧偷偷笑著,“我是牧羊的牧。”
“屍群是多久散去的?”
“一個小時以前了,喪屍大潮主要是從西邊往東邊來的。”
剛才屍潮來襲的時候,這兩個男青年都躲在飯館裡,屁都不敢隨便放一個。直到他們確認屍潮已經過去了,才敢一起出來清除路上的零散喪屍。
“怪不得他們能夠安然的躲在裡面。”鄭介銘心裡想著。喪屍從西面過來,所以這些面朝東的建築相對要安全一些。
鄭介銘看了看天空,他想要抓緊趕路,爭取太陽別升太高就回到安平湖小區。
鄭介銘告別二人,稍微加快了腳步,跑到澤中路和清麗街的十字路口。
這一帶是商業集中地帶。但是對這裡不熟的人,誰能想到一排寫字樓和商業店面的背後藏著一大片平房區呢。
十字路口西南邊最為繁華,一棟五十層的高樓插上天空,是這一片最高的大廈,背後還有好幾棟寫字樓。往西則更是整個城市的商業中心地帶。往東一直走,穿過清麗街可以回到長春街。
路面上有一道道的血跡,都是東西方向的,看來是昨晚屍潮自西向東遷移留下的痕跡。
在路口的東南角,有一棟不知名的建築,藏在樹木花壇之間,鄭介銘過去每次經過這裡,都很好奇。房子看起來是中州建國前的風格,是自成體系的一棟小樓。
“這裡是什麼地方,看起來蠻適合作為據點的。”鄭介銘心裡想著,決定上前觀察。
一名男子從建築樓頂上探出頭,看見了鄭介銘。但鄭介銘並沒有留意。
鄭介銘穿過樓前的花壇,走上階梯,階梯兩邊有一些喪屍的屍體倒在路邊。
近處觀察,這棟三層小樓顯得非常堅固。深灰色的磚牆明顯經過了翻新,但依然保持了建國前的風格。建築處在一個矮坡頂端,估計矮坡是當年興建建築時人為堆砌的。臺階兩邊的斜坡上,種植了大量綠樹,庭院整整齊齊,成為了與主幹道良好的緩衝空間。
“真不錯的地方,市中心取得這麼一塊僻靜。”鄭介銘不禁感嘆著,他覺得這裡真是一片絕佳的據點。前方的斜坡還非常適合築造一些簡單的防禦工事。
正想著,屋門突然開啟,裡面衝出來三名男子,個個手持武器,一名拿著長砍刀,一人拿著榔頭,一名拿著矛——其實是一根長棍前段綁著一把匕首。
“什麼人?來幹什麼?”拿矛的人站在中間,將矛尖衝向鄭介銘發問。
奶奶的,可惜了,有人佔據了。
鄭介銘方才歷經死戰,並不畏懼,也不示弱,將刀橫在前胸,做出要戰鬥的姿勢。
“只是路過參觀參觀。這麼不友好?”鄭介銘話語毫不退讓。
亂世中要想生存,還必須自個兒立的穩當。
“參觀個什麼勁!這是我們的地盤!趕緊滾!”拿刀的人大喊,向前緊逼一步。
戰鬥似乎一觸即發。
 ;。。。 ; ; 週記堂掛在防盜欄上,董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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