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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門完全沒有緩衝,快餐店是玻璃門,也無法防守。
“怎麼?這麼說,你昨晚躲在李煜那裡了?”週記堂回頭,冷冷的對鄭介銘說。
“我昨晚一直在殺喪屍。”鄭介銘對週記堂的態度開始產生不滿。
“喲,這麼說你還有功了?”週記堂轉頭看著鄭介銘。
“週記堂!”常冰喝止週記堂,她知道以他的暴脾氣,這是在故意挑事。
“住這裡就住這裡吧。先落腳,和李煜碰了面,如果可以過去再說。”常冰看著鄭介銘,算是在中間打了個圓場。
鄭介銘不再發表意見。鄭介銘知道週記堂對自己充滿了不滿,能夠猜到頭天晚上他們遇到了很大的危險,但卻一直也沒人跟他說昨晚發生了什麼。
他進屋,轉了一圈,這種西餐快餐店全中州到處都是。廚房都只有一些半成品,沒什麼可用的補給品。
睡覺的地方也沒有。
唯一的好處是,他們可以躲到二樓,觀望路上的情況。
“把桌椅板凳全部擋在門口,這樣如果有喪屍過來,能夠延緩進攻。”週記堂一邊指揮,一邊親自上手。
鄭介銘按照他的意思把門堵上。
“食物怎麼辦?”董原問。
“一會兒我們出去找找,這條路上肯定能找到食物來源。多屯點東西就行了。”
“玻璃窗需不需要擋住?”秦琴和常冰商討著,過來提出意見。
“需要,一會兒一併找材料,把入口加固。”週記堂滿懷信心,經過了安平湖小區的危機,他覺得自己越來越需要承擔起指揮大家的重任。
鄭介銘心中暗暗擔心。他仔細檢查了上下兩層樓,在屋後的工作間發現了一道後門。這道後門被各種雜物堵住,顯然是很少派上過用場。
他把雜物稍稍挪開,側耳俯在門上,想聽聽對面有沒有喪屍的聲音。
“你幹什麼?”週記堂走過來。
“小聲點,不知道這門通向哪裡,我聽聽對面的情況。”
 ;。。。 ; ; 鄭介銘在屍堆的縫隙中爬行,屍體的血與漿液黏在他的衣服上、臉上,讓他覺得作嘔。
人們面對被自己宰殺的獵物時,往往首先感到的不是恐懼。此時的鄭介銘爬行在屍堆中,他感到的也並不是恐懼,而僅僅是噁心。
終於爬到瓦礫縫隙旁邊,房梁倒下來,恰好砸在電冰箱上,石棉瓦和屋頂的石板落下來,與旁邊的沙發、桌椅一起,留出一道僅僅一人寬,不到一人高的縫隙。這正是之前喪屍不斷衝進來的入口。現在則成為了鄭介銘的逃生出口。
鄭介銘從屍堆中擠出來,爬到縫隙裡,終於能夠稍稍蹲起來,彎著腰走。但是由於整個屋頂都砸了下來,越往前走,高度越矮,最後只有一道長長的縫隙緊貼地面。
這正是之前喪屍源源不斷湧進來的入口。
鄭介銘不禁感到驚訝,這樣一道細長的入口,屍潮居然能夠無孔不入的往裡鑽,難怪平房塌了,衝進院內的喪屍卻還是源源不斷。
要不是頂棚搭建的鋼化玻璃及鋼架也塌了,把自己封在了裡面,恐怕自己真的會死無葬身之地。
他彎腰,鑽出了縫隙,終於爬到小巷之中,站在天空之下。
四周還有一些掉隊的零散喪屍。
鄭介銘見這些喪屍沒有察覺到自己,也就不去主動搭理,他回頭看,房頂斜斜的塌下來,形成了一道斜坡,從而更多的喪屍來到這間房子面前,順著斜坡爬到屋頂了,而不是直接攻入房中。
鄭介銘唏噓不已。
本以為那無路可逃的房間會成為自己和花返的墳墓,放開一切、拼死抵抗喪屍之後,沒想到這間屋子卻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