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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一天,她在他肩上,哭得傷心欲絕,然後在他的情慾撫慰下落幕。
他明白她是多麼死心眼的女人,一旦愛上,可以如此痴絕;就連分了,也還能堅持為對方哭盡該給的淚。
他還知道,她是個很特別的女人,不拘泥於世俗規範,從她敢與他發生一夜情就知道了。她清楚知道她要的是什麼,不被迂腐的舊式觀念所侷限。
他更知道,她是個聰慧的女人,看見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心思細膩如發,該溫柔時,絕對玲瓏冰心解人意。
她有點小固執,一旦她決定的事,旁人很難動搖;但卻不會盲目堅持,她懂得什麼時候該放棄。
她很獨立自主,在職場上,魄力不輸男人,所以才能有今天的成就,他甚至篤定地相信,再給她幾年,沒有男人會配得上她。
女強人比比皆是,並不稀奇,重要的是,回到家,穿上圍裙,她的廚藝可以讓五星級的大師集體切腹自殺。不論何時來,她都能將家中打理得溫馨整潔等候他,賢慧得要命。
“立冬,你衣服又忘記帶進去了。”浴室門被輕敲了兩下,摺疊得整整齊齊的乾淨衣物由門縫遞了進來。
看,多麼的溫良賢淑,這才叫真正的女人嘛!葉初晴、方歆和蘇妍舞真該羞愧得自行了斷!
洗完澡走出浴室,見她坐在床沿,衣服摺到一半,逕自神遊太虛。
“發什麼呆?”隨意瞥她一眼,轉身到廚房倒了杯水。
再回來時,沒意外的見她拎著毛巾等待,並且第五十三次重申:“你再說不聽,下次我直接把你的頭砍下來,讓你連洗頭都省了!”
他第五十三次和她賭,如果下次她會不理他的話,不用她動手,他自己砍。
啜了口溫水,眼角掃到床上的喜帖,她剛剛就是在為這個發呆嗎?
他順手撈起,隨便瞄了兩眼,不感興趣的丟開。
雪融熟稔地替他擦拭溼發,邊說:“陪我去,好不好?”
“你真想去參加那對狗男女的婚禮?”不會吧?她有這麼閒?
“什麼狗男女,你留點口德。”她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是我同事啦,想到哪裡去了!”
“有交情?”
“還不錯,聊得上幾句。我知道她和男朋友愛情長跑滿多年了,再加上她年紀也不小了,家裡在催,索性就結了。”
“何必多此一舉?結了還不是要離,乾脆——”
“言立冬,你夠了哦。”他就沒一句好話可以說嗎?“你到底要不要去?”
“也好,去祝賀人間平添怨偶一對。”
她嘆了口氣。就算是再有耐性的人,糾正了N次後也是會累的。
她總算認清,有些人真的天生就欠揍,她決定不再逆天而行。
“你之前工作不是做得好好的嗎?幹麼又辭了?”早早轉移話題,以免氣死驗無傷。
“主管沒看見我的能力,只看見我的外表。”
不會吧?男人也有被當花瓶的命運?
她瞭然地介面:“女主管?”
他嘆氣,點頭。
“瞭解。”這點可以接受。“那之前那個五小時二十八分的呢?該不會也是女主管吧?”這紀錄太離譜了!
“答對了,送你香吻一個——”正欲湊上嘴,被她擋掉。
“所以你就走人?”
“當她擺明了上床意圖,你會怎麼做?”他反問。
“你是那種有花不採的人?別逗了!”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是啊,所以我做完才走。”他隨口應了句。
她動作頓住,沒搭腔,默然轉身。
“喂,你去哪裡?頭髮還沒幹——”吹風機迎面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