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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實在住不慣這兒,夜夜難眠,長此以往,身子骨哪兒受得住?”
他略猶疑,點頭道:“本宮會考慮。那麼夫人是否也會按照約定做本宮側妃?”
“當然。”微笑道:“雖然只是場合作,妾身也希望這場婚事能辦得隆重熱鬧些,最好能令三皆知。這麼來,將來妾身去了南瑞,有這麼個身份在,也好不讓人看低。”
“沒問題。”他不假思索地答應。
心下微詫。原本以為安錦只是下落不明,如今夏之淵答應得這樣爽快,似乎並無避忌,難道他就那麼確定安錦已經被唐惟所殺?
“最後是那枚南瑞信物,鳳凰烏金符。”勉強定了定神,繼續往下說。“要去南瑞,必定要藉助這枚信物。”
夏之淵面露難色。“那枚烏金符,應該在三皇弟手上。如今他已不存於世,這枚烏金符,怕是再難尋回。”
“殿下確定麼?”笑了聲,看見他眼中有絲驚訝。“三皇子他真已不在人世?莫非殿下也相信什麼失足落崖傳言?”
他皺眉道:“夫人難道知道什麼?”
“什麼也不知道,只聽安錦說過,連陛下都懷疑三皇子死別有內情。”挑眉看他。“莫非陛下他沒跟殿下提過這件事?”
夏之淵不語,臉色不太好看。心中暗喜,知道自己這把又賭對了。
安錦曾跟說過,三皇子歸時那回落崖十分可疑。根據秘部所查到資訊,三皇子很可能是遭人暗算,跟東宮多半脫不了關係。
如今能左右全家命運人只有兩個:杞皇和東宮。薑是老辣,杞皇顯然難應付得多,只能在東宮身上下功夫。所謂山難容二虎,只要能讓他跟杞皇陛下窩裡鬥,們便有機會從中得益。
更何況,夏之淵心中原本就已存了諸多猜疑,稍加挑撥,說不準就能將這些猜疑化為兩人間不可調和矛盾。
三日之後,們家被護送回了蕭宅,但依然不可隨意外出,平時言行均受到嚴密監視。
東宮宣佈個月後迎娶側妃,側妃人選正是剛成為寡婦安夫人,也就是。本來以這個已婚婦人身份,根本沒有資格能做東宮側妃,連做個侍妾也夠嗆,也不知東宮用了什麼手段,倒讓此事順理成章得以實行了。
這件事在燕豐會帶來怎樣流言,幾乎可以預料。多半是什麼安錦和公公屍骨未寒,這麼快就改嫁,居然還嫁給東宮做側妃,果然是趨炎附勢心性涼薄等等。對於這些流言蜚語,不僅不抗拒,反而還希望它們流傳得更遠些,更快些。
只要安錦還活著,他定會來找,至少會想辦法跟取得聯絡。
因為在放們回家和迎娶側妃這兩件事上分歧,東宮跟杞皇之間氣氛已十分緊張,而也沒忘了時不時面見東宮,找他聊聊天談談人生理想家社稷什麼,順道在他與杞皇日益惡化關係上多添幾道傷。
做個挑撥離間毒婦,感覺實在好得沒話說。
在這個月裡,想了很多方法。其實要逃出蕭宅並不難,難就難在僅憑們家人之力,要如何逃出燕豐城。就算被們好運地逃出了燕豐,難道要讓全家人起過上顛沛流離逃亡生活?這顯然不是長久之計。
爹孃他們雖然沒有怪過,卻不能不心存愧疚。公公已經去了,不能再讓別人無辜受罪。定得有個萬全之策。若安錦真無法趕來,也只能先將計就計嫁給東宮,再接再厲地讓東宮和杞皇這對父子反目,除掉個算個。
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等待無果,安錦始終沒有出現。
再次披上霞帔,心如止水。這不是出嫁,只是場交易,番謀劃罷了。
對著鏡子梳妝時候,忽然覺得自己神情陌生,那眼角眉梢冷酷觸目驚心。宮中嬤嬤謙卑地跪在身旁,替戴上串瑩潤潔白珍珠鏈;梳頭女官嘴上說著恭維話,眼裡卻時不時地閃過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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