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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深入的交流,他有什麼東西能給她,難道是上次拍的那些照片?
她目前也只能想到這些了,然而,這種約法會不會太興師動眾了?
回家以後,初徵心只能把這件事告訴了徐陣,誰知道對方也偏巧要在週末回澄昌市一趟,上回他託魏晟安排他去少管所見一見虞良,這事總算是安排妥當了。
“到時候你打我電話,開擴音。”
“那有什麼用,有問題你也來不及趕過來啊。”
更闌夜靜,她聽見對方從話筒裡傳來的幾不可聞的呼吸聲:“哦,那就別找我了。”
初徵心笑了幾聲,彼此都知道對方是在說玩笑話,她靜了一會,才突然沒頭沒腦地說:“我現在都覺得……要是當初沒遇上你,很多事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徐陣在那端竟然也笑了,還笑的很好聽,可是他嘴上卻說:“別想用甜言蜜語收買我,犯法了一樣得定罪。”
……這個梗他打算用多久。
初徵心對於要見安辛以,也沒有過多的情緒,說不定,他真的還有什麼“線索”能提供給她。
一晃眼,週末很快就到了。
初徵心準時抵達邀約地點,她看了看已經在通話狀態的手機,眼神澄亮,向四周望去。
“你來了,初小姐。”
她回過頭,看見安辛以是一如既往的打扮,只不過今天的他還多背了一個東西,長方形,大概是的尺寸大小。
“詠芹呢?怎麼沒一起來?”
她是故意問這句話。
安辛以忽然低聲一笑,說:“除了要給你一樣東西,也有幾句話要告訴你。”
他比平時給她的感覺居然要輕鬆愉悅一些。
“或許你會覺得我是怪人,但也用不著怕我吧。”
初徵心總覺得氣氛異樣,下意識在口袋裡摸住手機,知道那個人還在電話另一端,她就稍稍放心了一些。
“好吧,你要說什麼?”
“其實,我和詠芹隱瞞了部分事實,那天晚上我們是在床上,但這是在馬院長被害之前。”
初徵心的手臂顫抖了一下,不得不說,聽見這話是有些錯愕。
“後來,我沒有睡覺,而是畫了這個東西。”
安辛以說著,把背後的東西解下來,遞給了初徵心。
她鎮定地接過來,將布掀開一看——那是一副她的素描畫像。
確切來說,是安辛以依照那張他在山頂拍的她的照片所畫的,朗風青山、巍巍之巔,那一天在山頂所感受到的天地渺遠,竟然在這一刻撲面而來,離她彷彿就只有幾米之遠了。
初徵心不得不承認,這幅畫工筆精妙、才華橫溢,看著她入迷的表情,安辛以驟然加深了笑意:“你也懂得欣賞這種‘美’,‘美’是人類最妙的溝通語言。”
也就是說,安辛以在她面前拆穿自己的謊言,就為了要告訴她,他畫了一幅素描要送給自己?
如果僅僅是為掩飾殺人的行徑而故弄玄虛、大費周折這麼一出,也太奇怪了。
在初徵心看來,安辛以的為人並不明朗,但很有一種寧靜而深沉的氣質,這種特別之處也是他能夠吸引馬詠芹的原因所在吧。
或許藝術家的女友都有些患得患失,更何況安辛以半夜不睡覺,還在他們……他們做/愛以後來畫她的肖像,任哪個女人都不會高興。
“畫的太好了,我都有些不敢收了。”她把畫像重新包好,學他那樣放在背後,才說:“安先生,我受之有愧,謝謝你,祝你事業飛黃騰達。”
初徵心故意用這些話來劃清倆人之間的界線,安辛以卻不以為然,他揮了揮手,說:“再見,初小姐。你可以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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